只見他每丟出一連串暗器后,便會輕輕勾動手指,將敵軍的傷口之血吸引過來。
很快,猴子軍團里便彌漫起濃重的血霧。
哀嚎聲不絕于耳,那猿定奇再不能氣定神閑,若是繼續僵持下去,恐怕自己一方非但是損兵折將,更是有全軍覆沒的風險。
“血刃雙刀流,二之傷痕……”
一聲低語過后,猿定奇雙手同時抽刀,只見她將那血色的刀刃放在猩紅的唇邊,而后伸出嬌艷的舌頭舔了一下。
這香艷而又詭異的畫面不禁令在場所有人皆是心頭一凜。
緊接著,無盡刀意霎時彌漫成一股鋒利的靈暴,將途經刮過的一切盡皆絞了個粉碎。
“好強的拔刀術!”
花圖倒吸一口涼氣,揮手間讓所有紙人一字排開,無奈于他此時靈力消耗枯竭,紙人的防御力很是有限,不過短短數息之間便是悉數敗下陣來。
更有幾個紙人被那狂暴的刀意攔腰砍成了兩半,那些紙人造成的小規模爆炸也無法阻攔刀意的攻勢。
單千見那刀意著實逼人,便先將小錦鯉給喚了回來,而后他駕馭魔流劍靈疾若奔雷,伴隨著青鸞的高亢啼鳴聲,一股扶搖直上九霄的劍意沖天而起,與那迎面而來的刀意轟然撞擊。
“滋滋,砰砰!”
巨大的金屬摩擦聲響分外刺耳,鏗鏘的刀劍之爭久久不能停歇,浩然的劍意呈現出青藍之色,而那兇邪的刀意則是赤紅如血。
在劍意與刀意抗衡的同時,單千再次與那猿定奇四目相對。
只見后者不知從何處再次抽出一把戰刀來,這次,她用手肘夾住一把戰刀,開啟三刀流的模式身形暴起,一躍便是來到了單千五步范圍內,欲與其展開激烈的白刃戰!
單千見情勢危急,便直接踏出己方陣容,將白四月和花圖等人護在了身后。
“不行啊,恩公現在只有筑基境的修為,就算是筑基巔峰也絕不是元神境妖獸的對手,更何況對方還有著妖族特有的堅韌無比的肉身,扎彩的老大,你快想想辦法呀!”
白四月俏臉之上滿是焦急,可扎彩匠花圖那邊卻沒有任何反應,只是堅定說道:“男人不能說不行,尤其是侯卿老哥那樣的男人。”
白四月又趕緊去求小錦鯉:“這位姑娘,你應該也是恩公的獸奴吧?你實力比我強,能不能跟我一起助恩公一臂之力?”
啥玩意?獸奴?
小錦鯉一臉不耐煩地甩開白四月那雙柔軟的小手,心中暗暗揣摩:八成這又是義薄云天我大哥在哪兒招惹的風流債吧?小姑娘還挺癡心,不過她這擔心是不是有點多余了啊?
“事先聲明,咱可不是啥奴字科的,樂意當被調教的貨,那你自己去當,我可是我大哥的結拜義弟,還有,這兒的戰況不用你擔心,我大哥本事多著呢,尤其是對付母的~”
小錦鯉朝著白四月頗為流氓地挑了挑眉毛,以她現在這副美人樣子做出這等俏皮的姿態著實是有些別扭。
白四月放出一對兒狐爪,剛要沖進戰局時,卻見從恩公的背后,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把赤紅色的木劍。
那木劍之犀利,只是一把便能抵得過猿定奇的三刀流。
“畫血為神,八方無我,魔流劍——人之劍!”
單千一掐劍決,魔流劍上頓時泛起刺目的青光,隨即他整個人幻化出數道殘影消失在原地。
下一秒,魔流劍與猿定奇的三刀流在近距離轟然碰撞,無盡刀意劍意在這白骨大道上激起千重浪,將地面上所有殘余的白骨統統掀飛,震了個粉碎。
小錦鯉見狀,拍手助威道:“干得漂亮!大哥,讓那個敲⊙⊙的家伙見識見識,那個啥,人流劍的厲害!”
還在戰斗之中的單千當然無暇顧忌小錦鯉的瘋言瘋語,因為他親眼目睹,正與自己對峙了百余劍招的猿定奇,竟是從背后再次抽出了兩把、三把、四把戰刀。
七刀流!
猿定奇渾身上下,幾乎可以別上刀子的地方全都用了個遍,她整個人也像一只刺峰一般,變幻刀擊的同時,上下揮斬宛如一只鋒芒外泄的陀螺。
單千當即在心底暗嘆一聲“好家伙”,這路子總感覺似曾相識,好像在哪兒見過呢!
要是能配上一段激情說唱,是不就和火影里的奇拉比差不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