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擅長閨房花活兒的美姬,則是臊眉耷眼,香腮紅潤直到脖頸。
若說這面前需要取悅的人是個男子,她還能毫不猶豫地表現一番,可對方是個活脫脫的大美人啊,自己那一手好戲又該如何施展呢?
她也沒學過“潭面無風鏡來磨”的秘技啊。
“這位女官人,我,我擅長的本領,不太好展示,要不,我去這花樓的后廚里,尋一根結實點的新鮮菜蔬,胡蘿卜、茄子,黃瓜什么的,任你挑選……”
呵,沒想到還是個會花活兒的。
靈月魁玩味一笑,仔細打量之下,這美姬的容顏身段兒竟是一點都不比那舞姬差,良心之上更是有玉峰聳立,俯瞰之下,竟是完全看不見她那跪在地上的大長腿。
不差~
靈月魁頓時對這名美姬來了興致。
只見他踢動裙擺,白皙的纖手上前一挑那美姬的嬌嫩下巴,故意嚇唬道:
“可是這些我都不喜歡啊,換點什么好呢……對了,我聽說這青樓夢里還有些南境的特產,其中有一種叫做金枕榴蓮的大水果,金色外殼,滿是尖刺,足有人頭那么大個兒!”
“啊?!”
那美姬見靈月魁比劃的榴蓮大小,當即美眸一黑,泫然欲泣。
她被嚇得直接撲倒在一旁,露出一截修長的腿,泛著晶瑩光澤,良心處的六兩渾圓更是隨著身形涌動,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饒是那歌姬、舞姬見了都是暗暗佩服。
“求求女官人,求求你了,看在咱們都是女子出身,就饒過賤婢吧,賤婢愿給你做牛做馬,一輩子服侍左右,咱們還是選用尋常的菜蔬吧……”
那美姬將那腦門磕得“咚咚”響,倒是惹得靈月魁破天荒地生出點憐香惜玉的意思。
他輕輕湊上前,在這美姬耳邊吐氣如蘭問道:“你可曾產過子嗣?”
突然的問題讓那美姬嚇了一跳,事到如今,不管對方問什么,她可不都敢跟這會使用邪術的女官人扯謊。
只見她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回女官人,我曾產過一女,時年三歲,但出生以后就母女分離,未曾謀面,不過女官人請放心,我身材沒有絲毫走樣兒,通過秘術,更是讓自己的身體恢復成二八少女的狀態,沒有半分懈怠。”
“嘖嘖,看你這身材就知道你應該是位母親……不錯,你合格了,走走走,咱們回臥房吧!”
靈月魁笑吟吟地摟著三女的蠻腰進到了包廂深處的臥房里,那在外面看了半晌戲的花圖驚得眼珠都險些掉了出來。
神特么是母親就合格了啊!
真是騷操作,彼岸觀音,口味果然清奇~
那地上的胖財主被侯卿放血以后,本就處于彌留之際,見自己的女眷被一女子似的妖人帶走,胖財主一雙三角眼猛然暴突,一口氣沒倒上來,便是暴斃身亡了……
而另一邊,侯卿面對著被靈蛇捆住的公孫幽,正在盤算該如何勸降,讓她教自己怎么掌握音律,最好再手把手的教自己吹笛子,演奏洞簫。
可對方顯然是滿臉憤恨,一雙杏目險些要噴出火來,但礙于嘴被堵上又沒法咒罵,就只能以眼睛做劍,在無形之中去劈斬侯卿。
“公孫姑娘這是何苦呢?都說我們魔道是惡人,可你看我們的行事手段,雷厲風行,直截了當,從不拖泥帶水、拐彎抹角,不比你們正道人士強多了?”
侯卿說的倒是實話,公孫幽不禁有些錯愕,許是沒料到作為尸祖的他會和自己這般客氣。
在她的設想里,侯卿很可能會覬覦自己的美貌,甚至會用強,至于什么學習音律,不過是他行兇作惡的幌子罷了。
可現實卻是,侯卿非但沒有碰她一根指頭,更是將她嘴上粘著的符紙扯了下來。
只見這位號稱血染山河的尸祖真的從懷里拿出一根雪白發亮的弟子,遞在了公孫幽的嘴邊,而后柔聲說道:
“來,你看我這根骨笛,是不是很不錯?如果你愿意教我,我現在就可以拜你為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