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眾席上,上官仙兒還有變回兇狠蘿莉的祁宴,以及一臉壞笑的何歡水尚未終止話題,那擂臺上,單千已是帶著溟煙御劍而來。
見那陌生的苗衣女子很是親昵地站在單千身邊,祁宴頓時有些不高興起來。
在她看來,自己是骷髏山的老祖,上官仙兒是魔流劍仙,又和自己有了一起請教過高老師的交情,何歡水是天煞宮的二宮主,亦是一位魔道強者。
說來說去,三女不僅地位尊貴,且實力相當,但這苗衣小丫頭不過是萬毒窟的無名小卒,如何能跟單千相公走得這般近?
何歡水早就和溟煙有些交集,對她并不排外,況且在她看來,有些事情本就是“韓信點兵,多多益善”,因此,她倒是熱絡地上前,噓寒問暖:
“溟煙丫頭,剛才傷著沒呀?哎呦,你是不知道,要是小千兒不出手,姐姐我呀,可就要出手幫你解圍了呢?”
何歡水關切地拉著溟煙的手臂,一雙桃花美眸不住觀瞧,又好好給溟煙把了個脈,發現她并無大礙,這才拉著溟煙的手貼在臉上,露出釋然的微笑:“還好小千兒眼疾手快,你沒事兒姐姐我呀就放心啦!”
上官仙兒這會兒已經恢復了常態,她抱著胳膊,顯得身材格外傲人,低聲提醒何歡水:
“二姐,前不久大姐剛剛認下溟煙作為義女,論輩分,咱們都算是她的小姨,你怎能給自己降了輩分呢!”
一提起衣青蓮,溟煙險些當場社死……
原本她是滿心以為自己可以嫁入天煞宮,將小哥哥的一眾師姐當成姑姐來看待的。
可現如今,因為“母親大人”的緣故,似乎一切都變了味道。
何歡水看出了溟煙的窘境,隨即掩口輕笑:“哎呀,無所謂啦,反正都跟小千兒不清不楚的,咱們就單論吧,你叫我姐姐,我就直呼你為溟煙丫頭。”
得到何歡水的支持后,溟煙那好看的嘴角上揚起來,很是親昵地抱住了前者的胳膊:“那二姐姐,你們剛才討論的團戰游戲是個什么游戲呀?”
啊這……
單千最擔心的事情到底還是發生了。
他最不希望看到的,也是最不想經歷的就是修羅場了。
好不容易上官仙兒才將昨天的事情給揭過去,這下可好,又有人哪壺不開提哪壺了。
祁宴本就不甚待見溟煙,此刻竟是不再畏懼何歡水,壯著膽子探出身來:“還能是什么游戲,就怕我一說,你就臉紅害羞……”
眼看祁宴就要說出虎狼之詞,單千立刻搶先回答:“這游戲名字叫‘王者的榮耀’。”
嗯?
本是被溟煙一句“二姐姐”喊得心頭發酥的何歡水立刻被單千吸引去了注意力。
明明就是一場惡戰,小千兒居然還在強行解釋,倒是要看看這小子如何巧舌如簧。
她一撩鬢角秀發,蓮步輕抬,拉著溟煙站在單千的正對面,故意和他湊近到零點零一公分,吐氣如蘭道:“倒是當著祁宴、你三師姐,還有溟煙丫頭的面兒,給咱們解釋解釋,怎么個王者的榮耀?”
單千深呼吸一口,氣沉丹田,開始胡編亂造:“這游戲首先涉及到視野,必須要看清敵人的虛實,底k……額,是底線,找對方向以后,瞄準薄弱窮追不舍,如此才能以最好的角度發起進攻。”
祁宴一聽,嘿,還挺有道理,便不住點頭沖著示意單千繼續胡扯下去。
“這視野最重要的就是探草,這過程十分危險,敵人可能埋伏得很深,探草一定要淺嘗輒止,否則極易打草驚蛇,太過深入嚇跑了敵人,那就得不償失了。”
上官仙兒聽了單千一番言論,立刻驚訝得杏目圓瞪,心下不由腹誹:
“好你個單干啊,這口才,果然知識改變命運,我要是像你這么會說,剛才也不必那般尷尬了……”
二師姐聞言大有深意地“哦”了一聲,然后看向溟煙,見這丫頭仍是一臉疑惑,便轉過臻首示意單千繼續。
站在后面的祁宴忍不住接道:“探草什么的上官娘子最擅長了,她不畏艱辛,誘敵深入,然后小千兒單刀赴會,我從旁側應,幫助單千帶線推進,這就是團戰啦,我說的對不對?”
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