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我是什么?是你的戰利品么?你怎能如此羞辱于我?!”
南笙的話語明顯色厲內荏,只因她在發出質問的同時,腳步竟是沒有挪動半分。
不是她不想動,而是因為瞬間的極度恐懼,加之單千暗中操控的引血術,一定程度上充分調動了她的恐懼情緒。
這才讓她在短時間內失去了行動的能力。
觀眾席上,所有人見到單千的行為后,無不感到疑惑不解。
“單千師兄在做什么?他是在戲弄南笙師姐么?”
“不,看他的架勢好像是在偷偷留影什么東西啊!這……難不成,江湖上傳說中的大留影師,存有無數女修寫真的魔鬼制片人大西哥,就是單千師兄?”
“你們看,單千師兄手中根本就沒有留影石,臥槽,他,他居然,在拂動南笙師姐的裙擺,還給那裙擺打上了一個挽結!”
“這是什么意思?預示著南笙師姐要……挽結不保???”
……
其實,單千之所以給南笙打了這么個挽結,還是受到了雪中那位世子的影響。
只不過,世子給那紫衣女子裙擺上打挽結,是為了不弄臟裙子,也是為了節儉;
而單千給南笙打挽結,只是單純地嫌長長的裙擺誤事。
對于這一幕,觀眾席上眾說紛紜,那司徒南只是隔著老遠望著,心底已是沒有太多波瀾。
他確實喜歡過南笙很多年,但一個不喜歡自己的人,或許誠如單千兄所說,舔到最后一無所有吧?
不如珍惜眼前人。
見單千沒有真的傷害南笙,司徒南也算是仁至義盡,攜同身邊的三兩紅顏悄悄退場了。
大概過去了一炷香的時間,單千總算留影完畢,他伸出一根手指,對準那南笙的額頭輕輕一彈,便是將她掃出了擂臺之外。
審判官當即宣布:“本場斗法,天煞宮單千獲勝,順利晉級!”
帶著喜悅心情回到三女身邊的單千,還沒來得及和溟煙拉手慶祝,就被上官仙兒和祁宴連連擋了下來。
二師姐更是直接站到他面前,一拉他的衣襟柔聲道:
“怎么?方才對著那天生媚骨一頓凝視,是覺得你三師姐的腿不如她長啊,還是覺得祁姑娘的黑絲不比白絲好看啊?”
單千萬沒想到,過來挑起修羅場的人竟然不是昨夜的兩個當事人,而是自己的二師姐。
更為可怕的是,二師姐居然還說出了昨夜祁宴的裝扮……
她在我身上裝了監控不成?
單千才剛要解釋,上官仙兒立刻過來打圓場,只見她大大咧咧地摟著單千和溟煙,然后又招呼著二師姐和祁宴:“走走走,去那個百年小館先好好喝一頓,慶祝慶祝,二姐,你就別再挖苦我們了,以后……肯定叫你一起團戰嘛!”
以后?
何歡水心中暗嘆一聲,臉上卻依然掛著和顏悅色的嫵媚笑容:“一言為定哦,仙兒到時候可別害臊!”
想起二姐的種種手段,饒是魔流劍仙也是相當后怕,她當即不再言語,摟著單千和溟煙走在了前面。
只留下祁宴和二師姐獨處。
那祁宴被何歡水瞄了一眼后,立馬從體內抽出一根骨頭,煉化成高鈣奶雙手遞了過去:“嘿嘿,一點小意思,不成敬意,還望未來團戰,姐姐能夠下手輕一些。”
“好說~”
何歡水言語輕佻,神色嬌媚,一如常態,可走在前面的單千卻是忽然轉過頭來,盯著她的臉凝望良久。
不知為何,單千總覺得二師姐有些心事。
倒不像是因為三師姐和祁宴的事情在吃醋,雖然她總是拿這件事情來開玩笑,但單千卻是聽得出來,這話語里有不甘,有點醋意,更多的卻是艷羨和無奈。
難不成……二師姐有什么難言之隱么?
【恭喜宿主,找到二師姐隱藏任務的線索——毒圣體質,請宿主調查二師姐的體質,并且找到醫治該體質的方法,解除二師姐的心病】
果然,二師姐大有問題,而系統更是及時派發了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