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金樓大約四五百米,有一座面積不小的院子,能從外看出院子的主人財力不菲。
其中一間光線暗淡的房間里,一個人的雙眼好似閃著幽光,等被他打昏的狗子醒來,才輕聲道:
“別叫,叫就會死!”
“別殺我別殺我,您是不是抓錯人啦?我沒有得罪過您啊!求您放過我吧!”狗子驚恐不已,拼命掙扎。
可已被五花大綁,再如何用力掙扎,也只是白費力氣罷了。
“我沒問,你就別出聲,但你如果想死,那你盡管說。”
此人的聲音很柔和,聽在狗子的耳中,卻像厲鬼的勾魂索命之音,面色更加蒼白:
“您問您問,我知道什么絕不會隱瞞。”
“你認識楊安多久了?”
“快6年了,從安子到金樓的第一天,我們就認識啦!我和他其實不熟的!您有什么仇找他去報啊!跟我沒關系的!”
平白受此無妄之災,搞不好就會死,此刻狗子心里恨死了楊安,更不敢撒謊欺騙。
“今天以前,楊安從沒有展露過功夫?”
“是啊!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沒想到他隱藏這么深!”
“他有沒有什么親人?”
“我不知道。從來沒聽他說起過家里的事,他就是個悶葫蘆,你若不問他,可以好幾天都不說一個字。”
“看來從你這問不到什么有價值的情報……”
此人說著站起身,拉開外套,拔出插在腰間槍套里的消音手槍。
接著緩步走近狗子,槍口抵住狗子的額頭。
冰冷的槍口,讓狗子登時就嚇尿了:
“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求您別殺……我……”
piu!
槍聲落下,狗子的眼神頃刻間黯淡無光,斜倒在地,鮮血染紅了他的臉。
……
另一邊,等鐵橋勇派人找遍了金樓,怎么也找不到狗子的時候,登時感覺事情變得微妙起來。
他當即把這個事情告訴了燈叔:
“您說,是不是狗子知道楊安的來歷,所以,楊安怕泄露出去,就叫人把狗子滅口了?”
燈叔瞇著眼睛,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此人來歷不明,咱們多留個心眼。”
“是不是他的仇家找上門來了?”鐵橋勇結合楊安隱藏功夫的情況,得到如此頗為合理的推斷:
“也許楊安奪了什么值錢的寶貝?礙于楊安的拳力兇猛,自知不是對手,所以想以狗子的命來脅迫?”
“阿勇,狗子只是個無足輕重的小角色,你犯不著在這多費心思,與其浪費時間瞎琢磨,不如多安排些人手,看看能不能找到狗子。”
燈叔倒不全是因為楊安的關系,所以吩咐鐵橋勇盡力找尋。
畢竟狗子是金樓的伙計,以他的性格,向來講義氣,不會放任不管。
一個大活人,在他眼皮子底下丟了,這事傳開了不好聽,面子上過不去。
……
此時在上房洗完澡,正躺在床上打算研究穿梭系統的楊安,也被人告知了狗子失蹤的消息。
但楊安并沒有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