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應你還不行么!”
楊安聞言頓時停步轉身,笑嘻嘻的走近李清蓮,頗為自然的伸手摟住李清蓮纖細柔韌的腰肢。
李清蓮臉色劇變,若觸電般驚恐的推開楊安:
“別這樣,再給我點時間考慮一下……”
“耍我是吧!”楊安甩下這句話,面無表情的離開。
李清蓮流下兩行清淚,咬唇跟了上去。
楊安聽到身后的腳步聲,沒有回頭,反而加快步頻,好似要甩掉跟屁蟲。
“等等!”李清蓮叫了幾聲,卻發現楊安的速度越來越快。
“我又沒說不答應,再容我考慮一下嘛!”
她羞憤的跑到楊安身旁,楚楚可憐的拉住楊安的衣袖:
“別走,我給你就是……”
“確定不后悔?”楊安嚴肅道。
“你必須保證幫我報仇!否則我就把你的無恥惡行公之于眾,讓你像過街老鼠一樣人人喊打!”
她的威脅毫無作用,楊安一點也不在意。
楊安再次伸手摟住李清蓮的腰,這次她沒有掙脫,只是被摟住的部位感覺異常難受。
“你要發誓!若不能幫我報仇,就會斷子絕孫全家死絕永世不得超生!”
李清蓮其實也知道誓言的約束力微乎其微,只是心懷僥幸罷了。
極怕萬一楊安失信,自己又失去清白之身。屆時勢單力孤,功夫比不得仇家,此生無望報仇。
得手的楊安心滿意足,遂了李清蓮的意,依言發誓:
“誓言已發,這就跟我回家吧!”
“嗚嗚……”李清蓮沒忍住,猛地抽泣起來。
楊安見狀一邊柔聲安慰,一邊輕拍李清蓮的背。
此時他心里沒有邪念,只有可憐。
不過有件事他很好奇,不知道李清蓮還是不是處女?
雖然不是特別在乎,但如果是的話,自然皆大歡喜。
不是的話,則多少會有點遺憾。
……
不久后,兩人來到院子里,直接進入臥室,做到大床邊。
現在小白兔臨到嘴邊,楊安倒也不著急,詢問李清蓮的仇家身份,以及事情的始末。
李清蓮心跳急快,好像就快跳出嗓子眼一樣。
慢慢道出事情的始末。
她生在沒落的武術世家,是家中唯一的血脈。盡管從小承受各種嚴酷的訓練,過得并不快樂,十分辛苦。
但習慣以后甘之如飴。
而且除訓練之外,父母對她可謂千依百順,予取予求。
她以為此生會一直這樣下去,會找個也許不愛,品性老實的男人結為夫妻,與父母生活在一起,平淡和諧的相守一生。
可在她15歲那年,父親的師弟上門拜訪。
原本兩人聊得很愉快,卻不知因何事情突然起了爭執。
接著一場血戰打響。
父親不敵師弟被當場打成重傷,不到三月便撒手人寰。
此后母親郁郁寡歡憂傷成疾,來年開春也去世了。
“他叫祁同生,今年56歲,功夫極高,聽說只在30歲時敗過半招,輸給年長十歲的宮羽田。”
“現在他作為河北通背門掌門,多年來教出許多優秀弟子,人脈廣闊,勢力如日中天,是享譽北方的名師之一。”
“李爺爺不肯幫我報仇,不愿得罪祁同生,說師出無名。”
“我曾經以為自己習武的天分很高,單靠自己就能報仇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