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關系很和諧,丈夫尊重妻子,沒有什么不良嗜好(喜歡殺韃子算不算?)對于這個時代的女性來說,似乎就已經足夠了。
“是嗎?那為父就放心了。”
文及甫小聲說道:
“一眨眼,你們兄妹都長大了,老夫卻感覺還跟昨天一樣。”
“幼娘,為父知道你們早晚要南下。”
這個你們指的自然不是文月文季和孩子們。
“你的兄長,文仲他已經打算為大周盡忠了。”
“父親!”
“聽我說完。”文及甫認真的說:“為父不去求你們饒他,那對他是個侮辱,為父只希望你能保護好你的幾個外甥,他們還小,大人的事,不要影響到他們。”
文月沒有再說什么,只能不斷地點頭。
實際上,她也不敢確定,如果文仲堅持抵抗,丈夫能不能赦免他的孩子,畢竟這涉及到華夏帝國的權威。
“你能有這個承諾就好。”
文及甫滿意的說道:
“現在,讓孩子們出去玩玩吧。跟我一個糟老頭子在一起,肯定很憋悶吧?”
“都去玩吧,順便幫為父把文季那小子叫來。”
……
1793年11月,帝國在西域的重要外蕃國家疏勒。
又下雪了。
鵝毛般的大雪沸沸揚揚,不一會兒就讓整個天地變得渾然一色,放眼望去,全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完全看不到任何其他的顏色。
外蕃疏勒子爵的宮殿內,幾個侍女不斷向壁爐里增添曬干的木柴,熊熊燃燒的爐火散發出令人暖洋洋的熱量,把可怕的嚴寒擋在門外。
就在這里,秦王和他所有重要的將領,以及疏勒子爵和其他西域外蕃國家的代表齊聚一堂,圍坐在一張大圓桌邊,邊吃邊聊。
他們吃的是用十出六的最精細的面粉蒸出的細面餅,撒了孜然和鹽的大塊烤小羊羔肉,以及漢人帶來的,最過癮的燒刀子。
所有人都吃的滿頭大汗,顯然這頓飯對他們來說是相當不錯的一餐。
“啊,這種天氣,吃羊肉喝燒酒,這才是人過的日子!”
疏勒子爵尉遲從德啃完一整條羊腿,把骨頭扔跟身邊跟著的侍從,滿意的說道:
“以往大王沒來的時候,咱們過冬就像是挨刀子,每年都要凍死無數牲畜和人口,現在好了,有了厚實的毛氈棉衣,咱們的冬天好過了!”
他這話引起了其他西域國家代表的一致贊同,倒是漢人將領們都沒有接茬的意思,這場面一時有些尷尬。
“孤給你們毛氈、棉衣、燒酒,讓你們這個冬天可以比以往更容易過去,不是不求回報的。”
秦王徐代炫微笑著說道:
“明年開春雪化,孤就要越過蔥嶺,進攻帕爾斯。你們諸位都要出兵出糧,另外,從沙洲到蔥嶺,孤要求修建七十座有駐軍的倉庫,這件事你們也要加緊辦理。”
“放心吧大王!”尉遲從德推開椅子站起身,大聲保證道:“打帕爾斯狗,咱們絕不含糊!我疏勒所有男丁都可上陣,女子當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