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起沒好氣的道：“怎么聽著這么麻煩？這個處哪個處的，你要再不撤了對我的監控，我可就真躺平了。”
“部門太大，權力太大，為了看起來不是那么上下一心，不是那么簡單高效，就得弄得復雜一點，部門多一點，推諉扯皮這種破事兒不能少，要不然，會讓人家害怕的，你躺平了算是什么意思？”
高起有酒意了，他喝的不少，否則有些話他不會說出來。
“我躺平了什么意思？就是我什么都不管了，靠，現在我就是個沒魔法沒異能的空架子，我還管那么多干什么，我借著名頭混日子不行嗎？”
楊旭沉默了片刻，然后他很認真的道：“可你現在就是混日子啊。”
高起無語，因為無言以對。
良久之后，高起終于道：“可我已經決定奮發圖強了，我要研究……不是，我要變強，我要研究空間之門。”
楊旭喝酒很有特點，有江峰的時候，他主動干了一杯，但是江峰走了之后，他喝酒的方式就變成了一口一口的抿，要知道啤酒這么抿著喝，那還算喝酒嗎。
楊旭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高起忍不住道：“你喝啤酒都用抿的啊？”
“哦，職業習慣，說起來也是，我從不在外人面前喝酒，因為我的職業不允許喝酒，但我為什么今天跟你喝酒呢，因為你我之間知道共同的大秘密，終極秘密，所以我在你這兒能放松下來喝杯酒。”
撓了撓頭，楊旭一臉苦惱的道：“這種背負著一個大秘密的感覺不好受啊，不知道那些穿越者怎么做到一輩子不漏口風的。”
這不是惺惺相惜，這是同類之間的同病相憐。
高起想了想，道：“跟我說這些干什么？”
“因為我很感慨，你怎么沒有穿越者的待遇呢？未來怎么樣你不知道，抄個詩也抄不了，也不知道其他世界的知識，不帶系統也沒有隨身老爺爺，人家救世主還能預測個未來，你說你能干啥，讓你開個空間之門你也開不了啊。”
說完后，楊旭搖著頭道：“唉，總之就是沒前途。”
高起默然，然后他沉聲道：“你醉了。”
“不，我沒醉。”
楊旭側頭看了看高起，道：“其實呢，穿越者太少見了，我就是對你有好奇心，忍不住想研究你，但我覺得吧，你這個穿越者太失敗了，甚至穿越的跡象都不明顯。”
“你都開始說胡話了還沒醉。”
楊旭擺了擺手，道：“你要混日子就混，一號城肯定容得下你，不過我今天來見你，主要是想提醒你，明天異能者學校掛牌開張，把樹爺請來是好事，可是據可靠消息，明天紅場沙皇也要來，我覺得吧，你要是不想明天出什么事，最好就別出席了。”
高起皺起了眉頭，楊旭對著他輕聲道：“你看，我是還沒撤對你的監控，但我給了你這么大的情報，你是不是也得感謝我，聽我一句勸，你要想混日子呢，明天要么不去，要么就給沙皇服個軟，給一個A級異能者服軟不丟人，真的，不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