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伸手就能夠到韓若鋒，可歐文只是剛剛抬起了手臂，身體就微微一晃，然后一口血就噴了出去。
這時候，東方樹信手一揮，歐文腳下的地面突然脫離大地，帶著仍在勉力支撐著的歐文突然向后就飛了出去。
東方樹手下留情了，他沒有下死手。
這時候，韓若鋒再次低聲道：“告訴我，你是不是伯恩哈德派來的！”
約翰的眼神終于徹底迷茫了，他用很機械的聲音道：“我不是伯恩哈德派來的，跟我合作的是奧托。”
當約翰說出了奧托這個名字的時候，他的心理防線就徹底失守了。
韓若鋒厲聲道：“你跟奧托合作的目的是什么？是不是想殺高起？”
“不是殺高起，是殺伯恩哈德。”
現在韓若鋒問什么，約翰就會答什么，可問題如果太明確，那么約翰的回答也就太過局限，所以韓若鋒立刻道：“說出你來這里的目的！”
問題問的寬泛，那么答案也就寬泛了很多。
約翰抬起了頭，他滿臉掙扎的道：“這是秘密，不能說……伯恩哈德是個瘋子，他必須死，但高起和伯恩哈德的戰爭會導致世界的毀滅，必須打斷高起的命運之路，奧托說，不要讓他觸摸到力量的真相！”
現在沒有任何人能幫助約翰脫離韓若鋒的控制了，韓若鋒輕聲道：“什么是力量的真相？”
“我不知道……”
高起顫聲道：“什么是打斷我的命運之路！”
現在高起不關心力量的真相，他關心所謂的命運之路是什么。
韓若鋒列看到：“命運之路是什么！”
約翰一臉茫然的道：“這是伯恩哈德的秘密，奧托說，伯恩哈德好像能預見未來……但我和奧托都無法知道更多。”
韓若鋒沉默了片刻，然后他低聲道：“那么你和伯恩哈德還是一伙的，你想殺高起。”
“不是，我只想……幫助奧托殺了伯恩哈德，高起一定會被伯恩哈德殺了的，他會被伯恩哈德殺掉的，為了全人類的命運，伯恩哈德必須死。”
強行從約翰嘴里得出的答案，就像是約翰的無意識狀態下的囈語，不僅沒有完全解釋高起的疑問，反而讓高起更加的疑惑了。
高起想了想，然后他對著韓若鋒道：“韓頭兒，放開他吧。”
韓若鋒詫異的看了高起一眼，道：“不問了？”
高起一臉堅定的道：“現在這樣問效率太低，放開他，讓他自己說會更好。”
韓若鋒想了想，然后他拿開了放在約翰肩膀的手，于是約翰立刻身子一軟就癱倒在了地上。
就在這個時候，癱倒在地的約翰干脆躺在了地上，他先是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后有氣無力的道：“發生了什么事，你們……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