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廟祝無奈一笑,道:“誰知道呢?這三個人已近百歲,他們的所見所聞和武功修為也已不知到了何種境地,做出些奇怪的事又有什么稀奇呢?”
“呵!”風玄也笑了,“這樣的三個人不論做出什么樣的事都的確不稀奇。”
在他們的談話聲中棋局也已結束,三局棋,三個人都已敗了,三個人又都已勝了!
“呵呵呵!”
三人笑著,顯然是對棋局的結果感到意外,這時,風玄趕忙上前見禮,“歸真觀夢覺師太座下弟子風玄拜見師祖!”
徐太真回過頭來,“風玄?大風起兮,玄而又玄!,你這個名字不太尋常,可是令師起的?”
風玄拱手相答:“回師祖,弟子的名字是我娘起的!”
“你娘?”徐太真沒做過多糾結,直道:“令堂姓甚名誰?”
風玄稍顯落寞,答道:“回師祖,弟子自幼便上山,家母名諱從未聽人提起過,所以弟子不知!”
“噢!”徐太真作了然之狀,接著抬手招呼道:“風玄,你且過來看看這三局棋有何特殊之處?”
風玄不敢有違,小心翼翼的來到棋局近前細細觀賞著。
“這盤棋黑子攻勢猛烈,白子卻總是順勢而導,這兩種極端在棋局之中本不易相逢,但若相見必定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的精彩博弈。”
風玄說著,已將目光轉向了下一局棋,“這局棋從表面看來要比上一局平和得多,但其中卻絕不缺乏“無為”、和“順勢”兩種攻防觀念的碰撞,而“無為”本身就是無我無物的產物,故無勢可順、無利可導!”
徐太真點著頭,面色也是很欣慰的樣子,“那最后一局呢?”
風玄再次調轉目光,道:““無為”不是“無治”,一味放縱當然不及積極進取。”
風玄說著,胸中卻似若有所悟,一種前所未有的像是劍術靈感一樣的東西憑空而來,充斥著風玄混亂的大腦,這時,馮道真笑著道:“劍法即棋法,一味猛攻容易被對手發現破綻,繼而用之……”
虛云神僧接著道:“無為不治易失其劍之本性,劍者,當于險境之中求變,才能于攻守之間出其不意、攻其不備,所謂劍走偏鋒,便是此理!”
徐太真也接著道:“陰不離陽,陽不離陰,陰中有陽,陽中有陰……”
“鏘!”風玄劍已出鞘,在三人玄之又玄的唱和聲中飛揚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