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星河還想轟轟烈烈大戰一場,結果第二天來人了。
不是別人,正是傳授他禪定功法,有著授業緣分的天寶寺老和尚一禪法師。
“全賴小友維護,赤皇天佛門才有時間整頓內務,掃除重大隱患。”老和尚雙手合十,鄭重行禮。
“啊!使不得,使不得,您對我有恩,正是看在老師面子上,咱才坐在這里鎮守十年!若非這段緣分,絕無可能苦哈哈應命。”
法師一笑:“孩子,你有心了!我這一拜是為佛門真心真意相謝,這么說吧!整個佛門從今往后都欠小友人情,所有僧人需要用實際行動還上一遍,若是有人對你不敬,立刻踢出寶剎。”
話音擲地有聲,老和尚絕對沒有開玩笑。
沒見他親自跑來相謝嗎?要知道守在這里不是豁出性命那樣簡單,還要有著大魄力,大毅力。
借道過路而已,你叫人家傾天宗少帝九死一生守門,佛門弟子都是吃干飯的嗎?陳星河等同他一禪的俗家弟子,你咋不讓你們那些俗家弟子守門?
一禪老和尚知道此事之后十分惱火,若非那個圓寂老和尚輩分太高,牽扯太多,他早就上門破口大罵了!
現在雖然時間不到,不過陳星河已經幫助佛門化解兩次重大危機,還將古廟中這些眾生怨念從里到外煉化一遍。
天底下哪里去找這般實心實意好孩子,好弟子?
一禪法師朝著古廟上空揮舞衣袖,攝來櫻桃大小一只鈴鐺,送到陳星河手中道:“拿好。”
“這?”陳星河震驚,這是萬界時鐘三記鐘聲,不是一記,是三記。
“哼,佛門最近千年貪圖享樂,沒有半點兒出息!一群只知道伸手要好處的肥豬,死了活該。”
“老師息怒,我守在這兒磨練自己,也不全是為了佛門。”
“瞧瞧,這就是境界,更把那幫躺在前人功勞簿上的禿驢比到了泥土中。”一禪老和尚罵罵咧咧,他禪定境界高深,只是赤皇天佛門做的這叫什么事兒?讓俗世之人擋刀子,真他娘的好算計,好修為,好道德。
老實說,一禪已經強壓火氣了,再憤怒些他會直接動手,跑到那個圓寂高僧的徒子徒孫面前挨個扇大耳刮子。
你娘的,敢情不是你們家弟子,用起來不心疼!什么狗屁玩意兒?要不要那張臉?一幫禿驢就坐得住?
“走!這里凄凄慘慘,有啥好呆的?你們傾天宗現在正熱鬧,你要是不趕快回去,堂堂少帝怕是連口稀粥都喝不上。”
“老師說的是那些藏寶圖?”
“你小子竟然知道?不,你一定不知道,只知有藏寶圖,不知道你們傾天宗宗主隕落前曾經留言,幻天閣即將出世。”
“幻天閣?”陳星河瞪大眼睛說道:“我曾在宗門典籍中看到過,那是傾天宗全盛時期未雨綢繆,傾注大量機緣和寶物的傳承之地。據說當年每位有名有號師長都要尋遍天下,將百件天材地寶送入其中,這一傳統延續了將近兩萬年之久,就算傾天宗自家人都不知道里面究竟珍藏了多少寶物。”
“是啊!涉及傾天宗最強傳承,幻天閣那些寶貝在法理上全都屬于你,別人全是狗屁,沒有資格進入。”老和尚真心為陳星河好,取出一口古老戒刀來,遞到他面前說:“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