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吧!沙真真。”
“你不在莫家好好伺候老祖,跑到匯天大集做什么?”
荀玉龍交友廣闊,自然有人站出來幫他說話。
幸災樂禍者有之,其中不乏嫉妒沙真真以妾室身份上位之人。
陳星河跌出靈光,看向空中,心中震驚。
眼下匯天大集沒有一百筑基修士也有七八十了,聽到荀玉龍怒吼跑出來大半。小小煉氣修士被四十多名筑基修士鎖定,沒有當場嚇死就算好樣的。
即便陳星河膽子大,看到這一幕也頭皮發麻,心中暗道:“完溜!早知道這般危險,應該將交接地點定在大集之外。”
現在說什么都晚了,一個個筑基修士居高臨下造成強大壓迫感,有人不懷好意說道:“奸夫**在此,看他們兩個鬼鬼祟祟確有嫌疑。”
這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詞,女人名節最為重要,哪怕沙真真身為筑基修士,嫁入莫家更要注重行為。
金丹一怒,就算你是筑基后期修士都不好過。
在金丹眼中,筑基修士同樣是螻蟻,與筑基修士看待煉氣修士沒有區別。
處死一名小妾算得了什么?哪怕這名小妾筑基了,拿出幾顆筑基丹再補上一名聽話小妾即可。
怒濤海莫家,在這羅浮島上等于無冕王者,這種家族權勢驚人,內部紛爭也多,沙真真想到自己即將面對的局面,臉色變得煞白。
荀玉龍緩步而來,神色間一片淡然,冷笑道:“沙真真,我早就看出來你是一個人盡可夫的蕩婦,今日被我撞破幽會還有什么話好說?而且你連半句話都不辯駁,拉著這個煉氣期修士就跑,顯然心中有鬼。”
陳星河發現沙真真捏緊拳頭,雙腿緊繃,立刻猜出這位沙家女修要行動。
他趕緊出聲大叫:“姓荀的,要不是你苦苦相逼,我們用得著偷偷摸摸嗎?”
“哈哈哈!”荀玉龍大笑:“諸位,聽到了嗎?他承認了,如果沒有我撞破好事,他們居然要正大光明幽會!真是恬不知恥。”
陳星河不干了,點指荀玉龍說道:“從前到后只見你犬吠,我們只想躲開,誰知你這個爛人沒完沒了,還編排了一套幽會說辭!你現在把話收回去,莫府大概還能饒過你,你若是一意孤行,怕是明天就要臉上刺字發配邊疆。”
“哪里來得鄉野村夫?我等身為修士哪有什么刺字發配邊疆?我荀玉龍人稱玉面飛龍,站的穩,行得端,你小子與沙真真私通已成事實。”荀玉龍色厲內荏大吼:“諸位還等什么?擒拿這等蕩婦,莫家必定感恩戴德。”
陳星河指向荀玉龍道:“姓荀的你死定了,開口蕩婦,閉口幽會,你知道我和沙真真是什么關系就胡亂編排?今天這么多筑基前輩在,看來我不做出證明,大家非得被你蒙騙不可。”
“哼,你拿出證明給我看!”荀玉龍冷笑,他今天說什么都要毀掉沙真真,順便在莫家人頭上添些綠色。
陳星河看向沙真真,心中一陣無奈,暗道:“瞧這事兒弄得,挺好一次交易,慘受池魚之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