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星河在靈乩子身上翻找起來。
讓他感到頗為意外的是,除了那塊刻有傾天二字的牌子,再也沒有其他東西。
“不是吧!老兄你這么窮?”
他伸出右手握住傾天令牌那一剎那,眼前忽然遍布文字,是九劫黃泉訣,而且比黃泉世界的碑文詳細許多。
“這是傳功玉簡?”
“不,是傳功令牌,還能當成武器使用!”
“這就奇怪了,靈乩子明明不會九劫黃泉訣,為什么可以駕馭這件奇寶?”
“而且他連煉化都不曾煉化,無法通過奪舍窺探隱秘。”
陳星河惋惜之余,收起狼型玉佩準備將靈乩子扔回飛來峰大陣范圍,嚇得靈乩子哪里還敢裝暈?急忙叫道:“公子,小人愿做您的持令使,小人正是為了這一天而生,愿助公子奪取傾天門道統。”
“傾天門?”陳星河皺眉看向對方。
“是的,傾天。另外四家正是覲天,玄天,寒天,以及第五劍門。傾天對應黃泉要塞,覲天對應中執蒼天。玄天對應妖澤血峰,寒天對應赤練魔獄,第五劍門對應鉛汞云舟,五大宗門執掌赤皇天。”
陳星河隱隱覺得赤皇天試煉忽然掀開一角。
靈乩子跪倒在地說道:“傾天失勢,除了第五劍門還算守規矩,另外三家蠢蠢欲動,在吸收弟子環節設置障礙,更暗中支持曾經的傾天持令使組建天傾組織,尋找那些有潛質黃泉修士喂給他們幾家評定的種子試煉者做磨刀石。”
“哦?你就是干這個的?曾經的奴仆反水威脅主人。”陳星河居高臨下看向靈乩子。
“小人不配做奴仆,只是奴仆培育的棋子。組織中有人心系舊主,希望重現道統光輝,因為傾天真的煙消云散,我們這些人也就失去了存在意義,所以內部經常產生分歧,并不團結。”
“我有些明白了。”陳星河點頭,忽然又問:“赤皇天到底是什么地方?”
“久遠之前有三十六層天,前面九層天分別為太皇黃曾天,太明玉完天,清明何重天,玄胎平育天,元明文舉天,七曜摩夷天,虛無越衡天,太極蒙翳天,赤明和陽天。這上界九層天經歷歲月逐漸合一,形成今時今日的赤皇天,統御諸天萬界,麾下世界無數。”
“這?”陳星河愕然道:“那豈不是說,赤皇天就是傳說中的仙界?”
“聽聞仙界出現一些重大變化,赤皇天算不得仙界,不過總要比正常修真界強上許多,格局就是這個格局,具體細節無法盡述,小人也只知道這么多。”
就在這時,飛來峰外面悶響不斷,有三道身影聯手向大陣之中殺來,目標正是陳星河。
“和我走。”陳星河帶著靈乩子向前行去,來到安全地點又問:“你在你們那個組織占據多少話語權?”
“在下只是一個跑腿的,因為得了某些便利條件,行動速度比別人快,所以讓我趕來對公子進行評測!當然,還有評測辛老鬼。”
“哦?為什么還要評測辛老鬼?”
“不知道?上面似乎特別關注這個人,他的分數快到臨界。現在我失去了對他的定位,只能感受到一些模糊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