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星河微微一愣,他手持靈器發動崩滅一擊居然毫無用處,這種情況顛覆了他的認知。
如果對方有這份實力,還用逼迫幾個外來修士屠城滅國嗎?
所以問題出在這片區域,而非某人可以達到如此程度。
理清頭緒之后,他邁步而入。
周圍似有大陣防護。
這片天地太過貧瘠,欠缺靈脈支撐,大陣早就不堪重負形同虛設了,所以進來容易。
迎面遇到一座九龍壁,上面每條五爪神龍都活靈活現,仿佛隨時都要活過來。
陳星河突然站住,仔細觀看片刻,心中十分震驚。
這座九龍壁竟然是一件大型符寶,具有非同一般防護作用,難怪攻擊如同泥牛入海,原來是這座九龍壁之功。
九龍壁一角蓋著印戳,仍然是符道鬼才覃天通作品。
這種情形令陳星河不由得奇怪,難道覃天通來過軍茶利世界?越想越有這種可能。
此地與外界有著非同一般時間差,試煉到了關鍵期,很多修士會覺得時間不夠用,為了臨陣磨槍進入這片天地潛修也正常。
“好寶貝!”陳星河贊嘆一聲,不過他沒有妄動此寶。
符道鬼才覃天通既然將九龍壁擺在明處,而且以防御為主,顯然有著守護之意。
出來混很考驗眼力和腦袋。
陳星河在老家擺下陣勢,連星辰幡都用上了,并且暗藏多重手段,可以說武裝到牙齒。
再看此地,對方可是符道鬼才覃天通,一個遺留桃符就可以擋住年獸的絕頂妖孽!他既然有意護著此地,不可能只留一種手段,明面上是一塊九龍壁,暗地里有什么?誰說得清楚?
忌憚!
深深的忌憚!
陳星河覺得自己還不夠資格與覃天通相比,如果筑基期完成天地人三陣,或許可以站在那等層面相提并論。
覃天通就是這么強,不知道何等才情,何等際遇造就此人,從這面九龍壁上可見一斑。
繞過九龍壁,只見兩排朝臣恭恭敬敬立于左右。
陳星河微微皺眉,這些朝臣是將活人封入蠟中,活生生制成蠟人,手段極其惡毒,想來不是什么好人,應當殺之。
他看得火起,抬頭看向龍座之上道:“就是你在背后鼓動?用青蘿要挾我們屠滅皇族。”
“見了朕,為何不跪?”男子大怒,既兇狂又威嚴。
“跪你娘啊跪?你以為你是誰?”陳星河忽然感受到一重重壓力滾滾而來,大笑道:“坐擁此地就以為自己可以高高在上?覃天通給你的勇氣嗎?如果再不出來管管這個孽障,我可要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