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波人拼殺已經趨近尾聲,各有死傷,女修中僅有的兩名筑基九層修士一死一傷。
宗門弟子這邊,除了一名受傷的九層修士外,還有一名完好無傷的九層修士,可以說,在高端戰力上占優。
很快,十幾位女修又倒下了幾人,那名筑基九層女修也在宗門弟子的圍攻下重傷倒地,被封了修為,她一倒,其他女修也沒堅持多久,盡皆被拿下了。
戰局已定,趁著宗門弟子有所松懈,秦有道這時候才悄悄遁入地下,慢慢靠近戰場,這次不能再讓毛不吹跑掉了。
宗門弟子還有十余人,除了一個筑基九層,還有兩個筑基八層,秦有道在心里計算過,他可以做到對毛不吹一擊絕殺,但不可避免的會受些傷。
這次護送梓怡的途中,碰見毛不吹也是意外,還讓他意外的是,與毛不吹在一起的竟然是風曉芙。
秦有道心里怒氣值有所飆升,如果不是風曉芙,他也不至于淪落到散修的地步,但歸根到底還是自己作的,所以憤怒歸憤怒,倒也沒有對她有太大的殺意,只要對方不再惹自己,他都懶得理她。
至于那群統一服飾的女修,秦有道猜測八成是七島的人,對于七島和宗門之間的矛盾,他更是懶得插手,他的目標只有一個……毛不吹!
“師兄,我們還要趕路,留著她們作甚?”一個宗門弟子對己方筑基九層修士道。
九層修士呵呵一笑,“此次七島布了這么大的局,想要將我陸地宗門都坑殺在那藥園,必然做了完全準備,我們手里多些籌碼總是好的,做擋箭牌也不錯。”
這時,一個宗門弟子將所有女修納戒都送到己方筑基九層修士手里。
九層修士探查之后,臉色就冷了下來,看向人群中的毛不吹,“這是怎么回事?你若解釋不出來,我就讓你嘗嘗欺騙我的代價。”
毛不吹頓時一個激靈,面上帶著惶恐,“道兄,這怎么說?”
“怎么說?”
九層修士臉色愈發冰冷,“還問我怎么說,你不是說她們手里有問心果嗎?問心果呢?”
“沒有問心果?”
毛不吹:“不可能,我親眼看到她們采摘的。”
“難道我會誆你不成?”
毛不吹善于察言觀色,倒是不敢再狡辯,賠著小心道:“豈敢,道兄,還請給我些時間,我必給你一個交代。”
九層修士在心里權衡了下,相比于趕時間救場,到底是自己得到問心果重要一些,他看了一眼另一名受傷的筑基九層修士,見其沒有出聲的意思,才說道:“多久?”
“一炷香足以。”
九層修士一擺手,“再信你一次。”
毛不吹不敢耽誤,徑直走向被制住的九層女修士,連問話都沒有,直接從納戒取出一物,粗暴的掰開她的嘴,就塞了進去。
那女修僅掙扎了片刻,就痛苦的滿地打滾,不斷的撕扯自己的衣服,在自己雪白豐腴的肉身上抓出一道道深可見骨的血槽,一邊求饒,一邊發出慘絕人寰的叫聲,原本較好的面部都已扭曲的變了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