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私藏!”
筑基修士怒斥一聲,手中的鞭子再次揚起。
啪啪啪!
一道道血槽出現在高大礦工身上,他臉上帶著驚恐,身體四處躲閃,但就是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但工長和筑基修士都忽略了這一點,一個抱著臂膀看熱鬧,一個奮力的揮動鞭子,鞭子也是一件玄器,使用起來破費靈氣,沒多大會兒,筑基修士已經氣喘吁吁了。
而高大礦工已經變成了一個血人,躺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巨大的疼痛使他的面部扭曲在了一起,但眼中卻沒有任何痛苦之色,時而迷茫,時而平靜。
“工長,您看這么教訓他可還滿意?”
工長微微搖了搖頭,“他私藏我不怪他,這可能是他未失智前的行為習慣,但他遺忘了我當初的交待,私自改變我定下的行為習慣,一個奴隸絕不允許有這類的想法。而且,你不覺得一個癡傻兒突然改變了行為習慣,這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嗎?”
工長口中的行為習慣自然是嚴格的檢查流程了,一旦突然改變,這不就意味著此人有清醒的可能嗎?
筑基修士知道是怎么回事,一個習慣不可能馬上養成,準是從自己不檢查他身上開始,養成的習慣。
但他不能說,他想下道:“工長,不能再打了,再打就救不過來了,此人運氣逆天,為我刀宗挖出過不少上品靈石,不如留著讓他將功贖過吧。”
工長冷笑一聲,“功是功,過是過,豈能混為一談?這次如果不處罰他,以后還不知道要做出什么來呢,所以,必須治他,讓他永遠記住這份疼。”
筑基修士心里突突的厲害,他自然不希望高大礦工就此掛了,這人到底搞了多少上品靈石還是個未知數呢,真打死了,虧的是自己。
于是,他又象征性的打了高大礦工兩鞭子,喊道:“狗東西,還不快向工長認錯?”
高大礦工只是一個勁的揉搓新出現的傷口,仿佛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傷口上一般。
筑基修士暗暗著急。
但工長看著高大礦工的呆傻模樣蔚然一嘆,真是生的無意義的氣。
“算了算了,念在他心智殘缺的份上,這次就不計較了。”
筑基修士松了口氣,心里開始琢磨一會兒怎么撬開他的嘴。
“對了,此次四州交流盛會的名額,玉秀宮給了瓊島十個名額,所以,這幾日瓊島上的宗門會舉行一個公開海選,所有在瓊島的修士都可以報名,你要不要報一個?我給你批假。”
“四州交流盛會?”
筑基修士回過神來,苦笑道:“瓊島修士不下數十萬,這么多人爭奪十個名額,哪里還有晚輩的份。”
“此言差矣,瓊島三大宗門怎么可能甘心將名額白白送出去,早就商量好,我們三宗各占三個名額,剩余的一個名額才是真正給到你口中的數十萬修士的,所以,你還是有機會的,不妨爭個試試。”
筑基修士心動,接著還是嘆息道:“即便三個名額,還是輪不到晚輩啊,我聽說宗內的幾位師兄已經摸到了神秘的筑基圓滿境界的邊緣了,而晚輩連那圓滿境界的影子都沒有看到,已經不抱希望了,就等著積累至筑基九層巔峰后嘗試向假丹沖擊了。”
“圓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