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曜是一個贅婿,他居然給雅蘭清寫休書,雅蘭清到底干了什么事?”
“看意思明顯是雅蘭清不守婦道行倡婦之舉。”
“上面提到了賞花宴?莫非今日發生了什么事?”
等到賞花宴上的千金小姐都歸家后,雅蘭清在賞花宴上公然與護衛茍且的事傳遍烽煙縣。
烽煙縣的百姓們驚呆了。
“怪不得錦曜忍不住給雅蘭清寫休書,此等千年蕩FU,著實駭人聽聞。”
“就算錦曜真是半根男人,雅蘭清也不該當著那么多賓客的面和護衛茍合,這不是讓錦曜顏面掃地無臉見人?”
“雅蘭清此女真是世上第一不貞惡毒,她寫的贅婿守則,簡直不把錦曜當人。”
“此等惡女,該休。”
“錦曜原本一個秀才公子落到這種地步,著實令人唏噓。”
雅蘭清被抬回房間后仍然不管不顧壓著護衛搞,護衛血氣方剛半推半就,反正他一個男人身份又不高貴不在乎什么君子之禮搞就搞了。
大小姐容貌和皮肉都是上等的,他在花樓可搞不到這么好的女人。
只是雅蘭清突然表情痛苦起來倒在地上捂著肚子叫喊:“好痛,肚子好痛……”
護衛被嚇得不知所措,看到雅蘭清流出的血頓時傻眼,大小姐剛才和他做那事時可沒流血,說明大小姐早不是黃花大閨女。
現在大小姐為何流血?
莫非是流產?
護衛這時不敢再碰雅蘭清急忙披上衣服去找人。
等風兒帶著大夫來一看,大夫揮袖勃然大怒道:“如此……如此不堪入目的女子,若不是念在孩子是無辜的,老夫真是不想管,造孽造孽。”
大夫給雅蘭清針灸一番后又給雅蘭清服了藥。
雅蘭騰怒氣沖沖而來:“大夫,雅蘭清到底如何?”
風兒急得快瘋了,想要幫小姐圓場怎么都想不到說詞。
大夫臉色鐵青道:“雅蘭清已懷孕一個半月,懷孕前期本就不該行房,她居然和護衛……幸好老夫出手及時,保住了孩子。”
雅蘭騰提高音量不可置信道:“雅蘭清懷孕了?”
大夫點頭:“正是,莫非你們都不知道?”
大夫突然想到錦曜是半根男人不行的傳聞,頓時臉色古怪起來。
大夫甩袖道:“真是污穢不堪,以后雅蘭清有任何問題在下都不會來診治。”
雅蘭騰臉色難看道:“讓大夫見笑了,只是此等丑事希望大夫莫要外傳,雅蘭府實在丟不起這臉。”
大夫心道雅蘭清在賞花宴上做的丑事傳遍烽煙縣,你雅蘭府還有何臉面?
大夫滿臉不爽離開。
雅蘭騰轉身臉色陰沉地盯著瑟瑟發抖的風兒,怒聲道:“把這個丫環拿下嚴加審問,不管用什么辦法,務必讓她說出全部事。”
“大少爺饒命……”風兒跪在地上大聲求饒。
“饒命,我饒了你,誰來饒了雅蘭府未出閣的小姐?雅蘭府的家風被敗壞至此,以后雅蘭府的小姐如何嫁得好郎君?拖下去!嚴加審問!”
“是。”
雅蘭清醒來已經是一天后。
雅蘭清雖然當時神志不清,但她醒來后對自己做的事情卻記得清清楚楚。
雅蘭清臉色慘白無比,她怎會做出如此丟人現眼之事?她被陷害了!
出了這種丑事,以后縣令會如何看她?縣令還會是她的如意郎君嗎?
雅蘭清心中前所未有的慌亂,焦急大喊:“風兒……風兒……”
喊了好一會沒有任何反應。
雅蘭清又喊:“大粗……大粗……”
過了一會有個丫環開門不屑道:“大小姐別喊了,大粗隨著錦曜一起走了,風兒已經被大少爺拿下審問,以后沒有大少爺的命令,大小姐不得出這個屋子。”
雅蘭清眼神恐怖道:“大粗隨著錦曜走了?不可能!”
丫環滿臉不爽的將一個錦緞扔到雅蘭清身上:“錦曜已經將你休了,他還將休書掛在馬路上任人觀看,大小姐你可知你這次讓雅蘭府丟了多大的臉?你還是安心呆著吧。”
雅蘭清哆哆嗦嗦翻看錦緞,當看到休書那一面后,雅蘭清眼神猙獰:“錦曜居然敢休我?他憑什么?他一個贅婿他憑什么?就這樣他好意思說愛我?”
雅蘭清突然臉色咯噔一變:“不對,大粗為何會跟著錦曜一起走?莫非大粗早就背叛我認了錦曜做主人?莫非錦曜一直在算計我?好,好的很,錦曜,我與你不共戴天,我雅蘭清必報此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