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未來娘子有點太兇猛!
花不柔站直身體聲音滿含威嚴道:“若非親眼所見,本將軍簡直不敢相信如今的文官居然如此粗暴草率的審案,錦曜被三番幾次陷害如同驚弓之鳥,著實是可憐。”
楚大聞氣得差點吐血,沒想到花不柔話少卻也是牙尖嘴利的。
錦曜是可憐人?錦曜為何可憐?似乎是他這個縣令整的。
錦曜是驚弓之鳥?他怎么看這小子臉上特別小人得志?
事情到這個地步,楚大聞沒辦法下臺。
楚大聞身體不斷晃動,仿佛椅子上有針一樣坐不穩。
楚大聞絞盡腦汁想辦法,突然想到什么,楚大聞眼神一亮。
“啪……”楚大聞用力一拍驚堂木:“錦曜,你剛才說這是雅蘭清送你的封口費,那本官倒是要請雅蘭清來公堂說明事實。”
錦曜眨眨眼驚訝道:“大人,我剛才被你們千方百計陷害,我怕我被栽贓成功隨口說句話想為自己找條活路而已,你不會把我的話當真了吧?”
錦曜搖頭表情可憐道:“大人剛才說凡事講證據,就算我說的話算口供,那我也是有修改口供的權利的。我現在說這些東西與雅蘭清一點關系都沒有,我是被嚴刑逼供不得已說句軟話,我今日算是見到嚴刑逼供的厲害,怪不得古來有那么多屈打成招的冤案,可惜民告官太難告,自古官官相護……”
“你給我閉嘴,你別信口雌黃狡辯,我問你,既然這些金銀財寶不是雅蘭清送你的,你一個窮苦贅婿,身上哪來那么多金銀財寶。”楚大聞咄咄逼人道。
錦曜挑眉道:“大人應該知道,這人走運,走幾步就能見到黃金,這人倒霉,做個官都能丟人現眼,這些是我撿到的有問題嗎?”
“你說誰丟人現眼?”楚大聞喘著粗氣道。
錦曜咳嗽一聲道:“我可沒說大人你,我只是泛指只是比喻,大人可千萬別誤會。”
錦曜說著站起來眉飛色舞道:“說起來人長的俊美就是被老天爺鐘愛,別說我走在路上能撿到黃金是常事,就連我去聽戲,那些花旦見了俊美如仙的我,不但不收銀子還要送銀子給我。”
錦曜抬頭看了楚大聞一眼繼續道:“若是貌丑如……某些人,他們去聽戲,就算花五倍的銀子,那些花旦也是咬牙切齒強顏歡笑為某些人敷衍地唱一唱戲。”
“你……”楚大聞想罵錦曜,可他又不是某些人,為何要罵?
外面的百姓嘻嘻哈哈指指點點,楚大聞覺得自己的臉燒的慌。
楚大聞將怒火對準中年男人:“大膽刁民,竟敢誣告良民,本官念你是初犯,對你杖責二十,若有下次,直接將你流放。”
中年男人不斷磕頭認錯:“都是小人的錯,小人與錦曜有私仇,小人被豬油蒙了心一時想不開就設計誣告錦曜,哪知道沒能騙過青天大老爺般的楚大人,求大人饒恕小人。”
楚大聞見中年男人還算識相,臉色好看些許。
楚大聞拿起驚堂木正準備喊退堂。
結果錦曜突然大聲道:“大人,我有狀要告。”
楚大聞眼皮一跳:“你有何狀要告?想告狀先遞狀紙。”
“狀紙什么的問絡西風要。”錦曜微笑道。
站在外面的絡西風:“……”
絡西風無奈走進公堂走到師爺旁邊:“師爺,可否讓讓,讓我寫個狀紙?”
師爺嘴角抽搐著讓開。
楚大聞看到絡西風這混蛋居然配合錦曜耍無賴,氣得頭腦發昏。
“你要告什么?”楚大聞咬牙切齒道。
“我要告此人與雅蘭清通JIAN,我要告他盜竊雅蘭清的庫房!”錦曜指著中年男人道。
中年男人渾身發抖:“大人,小人絕對沒有做這些事,請大人為小人做主。”
楚大聞氣得鼻子差點歪了,看看,這才是被栽贓陷害的人該有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