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如茲端起茶杯喝了口茶:“事情超出計劃謹慎點是對的,你詳細說說今日的事。”
“是……”
黑衣蒙面人平鋪直敘一五一十匯報。
尚如茲嘴角掛著微笑一派淡然的聽著,只是很快尚如茲嘴角的笑容消失了。
“啪……”尚如茲將茶杯重重往桌案上一放:“錦曜說看見雅蘭清和雅蘭家的下人在小樹林里光著……身抱在一起?那個下人不是十天前就被雅蘭家驅逐了?”
書童心道不好,大人本就對雅蘭清與護衛茍且之事郁結在心,現在居然又冒出雅蘭清的艷事,大人可不得氣壞身子?
黑鮮:“錦曜一見到屬下找的人證就跳起來說了一通,屬下一開始以為是錦曜先發制人胡說八道,但后來……屬下也不太確定了。”
“繼續說。”尚如茲面色冷峻道。
“是……”
“啪……”沒過一會,尚如茲連茶杯都摔了。
尚如茲站起身走來走去:“那下人的左臀部果然有半藍半黑的大痣???”
“確實有,屬下一直躲在暗處看著。”黑鮮低聲道。
“賤女人!莫非她根本就是一個水性楊花朝三暮四的蕩FU?我卻將她當做……”尚如茲面色鐵青臉部肌肉不斷收縮。
“大人千萬要保重自己身體!錦曜說的不一定是真的,就算是真的,不過就是一個女人而已。”書童焦急勸道。
尚如茲用力一甩袖:“此事和女人無關,和我的尊嚴有關!雅蘭清若真如此戲弄我,我絕不饒她!”
尚如茲深呼吸幾口氣:“黑鮮,錦曜想做花不柔的夫君,此人是人是鬼十分令人捉摸不透,我懷疑,他可能是其他勢力派去爭奪北境大軍的,你先莫要對他下殺手,躲在暗處觀察清楚形勢再說。”
“是。”
尚如茲轉身微笑道:“若是錦曜真成了花不柔的夫君,就憑錦曜狼心狗肺的性子和下流下作的手段,花不柔必然討不到好!不管錦曜身后有沒有勢力,我們躲在暗處悄悄行事,到時或許我們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之后再取錦曜狗命。”
黑鮮抬頭似乎想說什么。
“有話直說。”尚如茲蹙眉道。
黑鮮眨眼道:“今日我觀錦曜看花不柔的眼神,倒真像是對花不柔十分欣賞愛慕,若是他真的喜歡花不柔他也真喜歡做贅婿該如何?”
“哈……黑鮮你何時這般天真?誰會喜歡一個毀容的爛面女人?誰會喜歡一個殺人如麻強勢狠辣處處比男人強的女人?就算錦曜不介意這些,花不柔天天呆在軍營連女子最基本的清白閨譽都沒有,錦曜會真心喜歡花不柔?”
尚如茲說著搖頭道:“至于錦曜喜歡做贅婿更是胡扯,哪個大好男兒愿意被所有人看不起說他靠女人庇護?以錦曜的性子和手段,他會喜歡做贅婿?若是錦曜喜歡花不柔喜歡做贅婿,我就剃了頭發去當和尚。”
書童跺腳道:“大人怎可拿自己開玩笑。”
“無妨,作為男人,我斷定,錦曜絕無喜歡花不柔喜歡做贅婿的可能!”尚如茲滿不在乎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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