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毫無興致!”花不柔冷淡拒絕。
“你……”錦曜快氣死了。
花不柔伸出手摸摸錦曜的頭:“在我眼里,你就是個小弟弟。”
錦曜:神特么的小弟弟!
錦曜沒好氣將一張紙往花不柔懷里一塞:“趕緊走,別在這刺激我。”
花不柔以為錦曜給她的是什么情書隨意打開看了一眼。
花不柔的眼神瞬間凝固。
花不柔仔細看一會后目光復雜地看著錦曜:“為何你總是把從未出現過的好東西送我?”
錦曜沒好氣道:“還能干啥?想和你睡覺!”
“你……色YU熏心!”一向專注管理北軍的花不柔聽到這話也忍不住生出幾絲羞惱之意。
錦曜湊到花不柔身邊笑瞇瞇道:“說真的,我特喜歡你這種氣勢強大內心強大的女人,你不親我,要不讓我抱一下!”
錦曜伸出手悄悄環住花不柔的腰肢。
“啪……”花不柔忍無可忍一腳將錦曜踹到床上。
錦曜躺在床上生無可戀。
花不柔簡直沒法撩,花不柔武力值這么高他想來個壁咚桌咚都來不了。
錦曜心情不好,在雅蘭府修養的雅蘭清心情更不好。
雅蘭清最近呆在府里沒怎么出去,因為她一出去就會遇到無數下流的目光和漫天的譏諷。
雅蘭清甚至遇到府里的護衛,護衛都會明示暗示若是雅蘭清饑渴他們可以隨時將雅蘭清喂飽,免得她饑渴難耐在大庭廣眾之下壓著他們行事,他們雖是粗人但也不愿做那事時被無數人參觀。
雅蘭清快氣瘋了。
雅蘭清臉色憔悴不少,經常在屋子里摔東西。
大夫人進來勸道:“我兒心放寬些,若是在這里呆不下去,我們去南方如何?這天高地遠的,南方的人肯定不知道你的事。”
雅蘭清臉色猙獰道:“南方?南方肯定也都是尚如茲那種薄情寡義的男人!他連自己的孩子都不管!”
大夫人嘆氣道:“你就別惦記縣令了,他與你緣分已斷,聽娘的話,把這個孩子拿了,咱們去南方重新開始。”
“我偏不,尚如茲上次不是讓人傳話給你說血脈不純之子不該存世?我偏要把這個孩子生下來一輩子惡心他!”雅蘭清聲音尖銳道。
“你這是何苦,你這樣孩子一輩子怎么辦?”大夫人愁容滿面。
“都怪那個該死的錦曜,本來我前段時間日日出去扮可憐尋死覓活,大家已經開始同情我,結果他居然在邊鎮冤枉我與人通JIAN,你知道外面是怎么議論我的?”
“他們說我喜歡上半身穿著衣裳下半身不穿衣裳夜夜在小樹林里勾搭男人,只要是個男人都可以上我!他們說我人盡可夫!說我光著身子到處找男人!說雅蘭府的男人都和我有茍且!錦曜他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怎么可以這么狠毒!他怎么可以這么狠毒!”雅蘭清瘋狂摔東西。
大夫人抹著眼淚道:“論狠毒女人哪里比得過男人?男人只是不喜歡玩弄后宅權術,他們喜歡玩弄天下權術,一旦男人真對女人出手,女人哪里斗得過男人?聽娘的,咱們去南方重新開始。”
“就算去,我也要等尚如茲殺了錦曜再走!娘你去告訴尚如茲,他不立刻殺了錦曜,我就告訴所有人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雅蘭清眼神陰狠道。
大夫人皺眉:“你如今名聲這般,誰會相信你的話?”
雅蘭清冷笑道:“尚如茲有好多貼身之物在我這里,尚如茲逃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