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大聞哈哈大笑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錦曜你靠著花不柔肆意制造冤案,你以為你可以瞞天過海?就算你編造出再真再鐵的人證物證,你也沒有資格審本官,本官自會將此案上交烽煙縣縣衙由烽煙縣縣令詳細調查此事,到時本官是不是冤枉的一切將會水落石出!”
楚大聞表情瘋狂道:“就憑你們這些賤民能奈我何?”
錦曜勾唇微笑道:“古有俠義之士斬貪官,今有我錦曜斬楚大聞,羽刃,將楚大聞押到縣衙大門口去。”
羽刃雖心中沒底但老老實實按照錦曜說的做。
羽刃和一個軍士走到楚大聞面前架起楚大聞就走。
楚大聞面目猙獰又驚又怒道:“你們干什么?你們這是想造反?放開本官!來人……快把他們砍了……”
幾個跟著楚大聞做盡惡事的衙役們大著膽子出聲。
“就算楚縣令有罪你們也不能這樣對他!”
“楚縣令是文官,應該讓上面的文官來審楚縣令。”
“快放開楚縣令,否則你們以后也討不到好。”
錦曜對這些話充耳不聞,直接轉身大步往外走。
圍觀百姓們讓出一條道。
楚大聞被架到縣衙大門口。
錦曜一腳踢在楚大聞膝蓋上,楚大聞狼狽趴在地上。
錦曜走上前冷冷道:“身為地方父母官,你就是百姓的天,而你這天卻污濁透頂惡貫滿盈,天不明,終將崩塌!”
“錦曜你想干什么?”楚大聞色厲內荏道。
錦曜緩緩抽出羽刃腰間的長刀:“誅邪斬惡!”
楚大聞瞪大眼睛大吼道:“你敢?你別亂來!就算本官有罪,也只有知府才能定我的罪,知府就算判我秋后問斬,那也得呈上折子給刑部經刑部發文同意后才可執行!”
圍觀百姓們看到這一幕熱血沸騰。
“狗官就該被斬!”
“這不但是狗官還是草原奸細,北軍難道殺不得這樣一個畜生?若是今日不殺狗官說不定他日官官相護這狗官又逍遙法外了!”
“我們邊鎮百姓可不怕事!前些年草原蠻子打過來我還殺了好幾個草原蠻子!”
“殺,殺個狗官算多大事?朝廷若是怪罪下來我們為你求情!”
錦曜彎腰靠近楚大聞聲音低沉道:“看到了嗎?這是民意,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殺你,乃順應天道!”
“別殺我,錦曜我給你磕頭,都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你,你大人大量放過我!”楚大聞拉住錦曜的衣擺哭嚎。
錦曜將刀尖搭在地上,手隨意放在刀柄最上方。
錦曜晃著刀在楚大聞耳邊輕輕道:“你可知道,你死了楚家就徹底絕后,看在你要死了,我告訴你真話,楚大風真不是你親生兒子,他是你府上管家的親生兒子,而你,是一個不能讓女人懷孕的男人,一個可悲可憐的男人!”
錦曜冷笑一聲道:“你玩弄小娘子作惡多端,其實老天早就給了你報應,老天讓你斷子絕孫死后無人祭拜!知道為何楚夫人要告你到底?因為他害怕我讓楚大風和你府上管家在你面前滴血驗親!”
楚大聞腦子里仿佛五雷轟頂一般轟鳴不休。
楚大聞腦海里閃過府上管事對旋氏的體貼照顧,當時他以為自己找了個好管家。
楚大聞曾經覺得管家對他衷心無比把他的兒子當自己兒子一樣寶貝疼愛。
原來,真相竟然這般可笑?
楚大聞看著楚大風的臉漸漸和管家的臉重合在一起……
楚大聞怒吼一聲猛然奪過錦曜手中的刀沖向楚大風。
楚大風被嚇了一跳本能后退,楚夫人卻反應慢了一拍。
“賤人!我殺了你!”楚大聞提刀用力捅進楚夫人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