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鬧,我就是想吻你。”錦曜一只手強勢按住花不柔的后頸,一手握住花不柔的半邊臉,用力吻住花不柔的唇。
男人腎上腺爆發的時候都有些瘋狂,錦曜將花不柔壓在亭柱上瘋狂侵略,以一種不容忍拒絕的強勢撬開花不柔緊閉的唇勾住花不柔的舌頭瘋狂交纏。
花不柔用力推開錦曜:“你找死……”
“找死我也愿意。”錦曜不管不顧再次吻住花不柔。
感覺說來就來,沒法控制。
錦曜自己都驚訝他會有這般瘋狂興奮的時候。
花不柔手指動了又動,她想捏死這個膽大包天的混蛋輕而易舉,可是內心深處卻知道她舍不得。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身在地獄,沒有陽光沒有溫暖也能活下去,可是誰會拒絕陽光拒絕溫暖?
錦曜,真的很溫暖。
只有她知道錦曜的溫暖。
錦曜和花不柔吻得難解難分。
…………
黑鮮帶著一隊人悄無聲息進入茶園。
雅蘭埌被兩個武林高手半死不活地拎著。
雅蘭埌本來心灰意冷想自殺,這樣他或許能為逃出去的嫡子嫡女保住茶園的銀子。
可他沒機會自殺,面對大刑又沒堅持住,到底還是把只有幾個人知曉的茶園位置說出來了。
黑鮮冷冷道:“雅蘭家主到這時莫不是仍然心有不甘?我勸你最好自己將銀子藏匿地說出來,我們拿了你的銀子,自然會講道義,以后錦曜若是追殺雅蘭騰和雅蘭白,我們一定會幫助一二。”
“你發誓!用尚如茲的命發誓!”雅蘭埌虛弱道。
黑鮮眼睛冷冷瞇起,看著雅蘭埌充滿殺意。
“死到臨頭你還不自量力敢攀扯尚大人?你若是不老實交代,我立刻派殺人去追殺雅蘭騰和雅蘭白!”
雅蘭埌眼神兇狠道:“那你永遠也得不到那五十萬兩白銀!沒有我,你永遠都找不到!”
黑鮮見雅蘭埌眼神堅定不似虛張聲勢勾唇道:“我用我的命發誓,以后雅蘭騰和雅蘭白被錦曜追殺我會盡力幫助他們。”
“這是我給出的最大誠意。”黑鮮手上的鐵爪嗖一下牢牢抓住雅蘭埌的脖子。
雅蘭埌心知事到如今只能相信黑鮮,閉上眼道:“銀子藏在莫愁湖底。”
…………
錦曜憋的難受在花不柔脖子上不甘心啃來啃去:“什么時候成婚圓房?”
花不柔好笑道:“你屬狗的?別鬧,有人往這邊來了。”
花不柔推開錦曜的腦袋拎起錦曜就走。
錦曜:“……”指望娘子浪漫風情是不太可能了,剛和他纏纏綿綿親完馬上就臉不紅氣不喘完全沒有羞澀之意。
果然女人也有用完男人就丟的。
錦曜臭著臉怨念無比。
黑鮮等在莫愁湖尋摸半天,根本沒有發現水底有箱子。
黑鮮掐住雅蘭埌的脖子狂怒道:“你在耍我?”
“我沒有,我真的將銀子藏在莫愁湖底,我對天發誓我絕對沒有說謊,湖底有很多箱子,箱子里全是銀子,不可能出錯。”
“那你倒是下去找出來。”黑鮮一腳將雅蘭埌踹進莫愁湖。
雅蘭埌飛速往水底游去,他一定能找到箱子,然而直到雅蘭埌快憋不住氣都沒找到箱子。
雅蘭埌沖上水面瘋狂搖頭:“我的銀子呢?我明明將銀子藏在水底!我的銀子不見了!”
黑鮮咬牙切齒道:“給我找!把水底翻過來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