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情報就是當年增山晴之所以會一反常態的被那么快的起訴,是有人在背后操縱,而操縱的人正是那位議員。
池田松也是借此才抱上了那位議員的大腿。
在得知這一情報后,增山遠心中泛起了一絲絕望,面對這樣的存在,他真的有機會替姐姐報仇嗎?
但很快增山遠就冷靜了下來,他選擇將有關該議員的情報整理上交,并列舉了幾個嫌疑人,然后等待上面的批復。
在得到上頭繼續跟進的命令后,增山遠決定對池田松進行抓捕。
涉及到議員,增山遠不敢保證公安里就是絕對安全的,他能信任的人就那么幾個,所以增山遠聯系了他在警校的好友,現在同為公安的降谷零,拜托他來陪自己一起抓捕和審訊池田松。
這才發生了前面的事。
審訊結束后,增山遠和神情復雜的安室透一起將池田松移交給了群馬當地的檢查院,并將包括審訊錄音在內的證據一并提交了上去。
本來安室透是打算陪增山遠一起等待審判結果的,可他卻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增山遠從安室透的表情中看出來這個電話不是公安那邊打來的,十有**是組織的電話。
說起組織,增山遠就想起了同為好友的諸伏景光,原著中諸伏景光在這個時間線已經發生意外了。
現在不知道情況如何。
盡管有所擔心,但增山遠并沒有多問,因為組織的存在算是機密,如果他貿然詢問的話,勢必會引起懷疑,到時候有嘴也說不清楚了。
“遠,抱歉,我要回東京了,那邊有事情找我。”
安室透的話打斷了增山遠的思緒。
“這么急嗎?”增山遠皺著眉頭問道。
“嗯,那邊的事很重要。”
“那我送你去車站。”
“不用了,車站那種地方人多眼雜,如果被有心人看到我跟你在一起可能會有麻煩。
遠,所謂生活,一半是回憶,一半是繼續,不管這次結果如何,日子還是要過的。
研二那家伙兩年前不是說要請你喝酒嗎?好報答你的救命之恩嗎?
等你回了東京聯系一下他,挑個時間,咱們一起喝一杯!”
增山遠一愣,隨即露出了笑容:“放心,不管這次結果如何,我都不會做出什么過激的事。”
“那就好,那我走了,你多保重!”說完安室透就轉身離開了。
“你也一樣,保重!”
安室透擺了擺手沒有多說什么。
......
一個月后池田松被判終生監禁,不得假釋,三原家的一些人也因為行賄,被判了3到10年不等的監禁,并被處以巨額罰金,至于他姐姐的案件,不出意外的被壓下去了。
對此增山遠早有心理準備了,這件事一方面涉及到了日本司法體系的根本性錯誤,就像池田松當時說的借口一樣,將DNA型檢測作為關鍵證據定罪的刑事案件不知道有多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