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是雪團嗎?”說著伊達航的目光已經鎖定了在增山遠口袋里的小家伙。
“喂喂~你這家伙,先打招呼的是我吧?你怎么光惦記雪團了?”增山遠沒好氣的說道。
“你給我爬!臭男人哪有貓可愛!是不是啊雪團?”伊達航跟增山遠同窗多年,多少學會了增山遠的一些口癖,比如說這個爬字,現在就用的很精髓。
“喵喵喵~”
“哈哈!雪團它回應我了,快把雪團給我抱抱!”
“爬!”回應伊達航的也是這么一個字。
一旁的高木有些懵了,爬這個字是有什么特殊含義嗎?他怎么有些聽不懂啊!
“你這家伙怎么突然來東京了?”沒有吸到貓,伊達航只能不情愿的抬頭朝增山遠問道。
“我辭職了。”
“辭職?為什么?你不是想為你姐姐申冤嗎?”
“不用了!池田松已經被抓了。”增山遠淡淡的回答到。
伊達航聞言眉頭一皺,他一把拉住增山遠來到一旁小聲問道:“你干的?”
“算是吧!”
伊達航深深的看著增山遠,增山遠毫不避諱的跟他對視,兩人的目光在空中碰撞。
良久之后,伊達航長嘆了一口氣說道:“你是覺得看不到希望了嗎?”
增山遠沒有說話,事關重大,他不想再把自己的好友拖下水了。
“其實我早就猜到了,這是司法體系的漏洞,我了解過,截止到DNA型檢測技術停用前除去你姐姐一共有五個犯人以DNA型檢測的結果為證據被判了死刑,且這些人現在都已經被執行了。
這五個犯人中有兩個人在臨執行前也一直在申訴,只是被駁回了。
如果你姐姐能翻案的話,這兩條人命估計都會算到司法體系的頭上,到時候我們對民眾的公信力怕是會降到最低。
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你是在和整個司法體系對抗,注定不會成功的。”說完伊達航再次看向了增山遠。
增山遠依舊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樣子,不過在伊達航看來增山遠的沉默其實就已經說明了很多問題。
伊達航上前輕輕抱住了增山遠的,一切盡在不言中。
增山遠感受著好友的擁抱,心里流淌過一股暖流。
伊達航的動作讓增山遠知道伊達航從始至終都是支持著他的。
這個擁抱,傳達了伊達航對增山遠的理解。
增山遠很享受這種被人理解的感覺,這讓他在原本孤寂的心感受到了一絲溫暖。
“行了!你這家伙還要趴多久?差不多就得了!”說著伊達航把增山遠扶了起來。
“你讓我趴我還不愿意呢!臭男人的肩膀誰愛靠誰靠!”
“切!我現在可是有女朋友的人了,不像你們28了都在打光棍!”伊達航滿臉得意的說道。
“嘖嘖,哪個小姐姐瞎了眼能看上你啊!28看起來跟48一樣。”
“你這個混蛋,幾年沒見,嘴還是這么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