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開始了他推理,只不過他一開始的側重方向跟增山遠不同。
增山遠是從被害人本身開展的推理,而工藤新一則是從被害人的人際關系展開的。
“目暮警部。”
“怎么了工藤老弟?”
“麻煩你讓人幫忙排查一下被害人的人際關系,把和被害人有過沖突的,全都問詢一下。
如果沒有人和被害人發生過沖突的話,就調查一下有沒有和被害人認識或者說是從同一個鄉鎮來到東京的人。
被害人是外來人員,在東京無親無故,除去同學,朋友之間發生沖突憤而殺人,最有可能的兇手就是和被害人熟識的同鄉人。”說完工藤新一看向了伊達航。
伊達航沒注意到工藤新一的目光,不過他聽到工藤新一說了調查方向,于是他也照著筆記上的內容念了增山遠的推理。
兩人的推理互相印證,目暮警部馬上就有了調查方向。
“佐藤,這部分的排查就交給你了。”目暮警部朝佐藤說道。
“沒問題。”說完佐藤就帶著部分警員離開了。
工藤新一戴上手套檢查了一下尸體后,繼續說道:“這個案子基本可以排除要么隨機殺人的可能了。”
“為什么?”目暮警部問道。
“按那位廣田小姐的證詞,她看到被害人跑過去不久,犯人就走了過來,這說明犯人絕對掌握了被害人的行動規律,就是專門在那里等被害人的。
而犯人之所以會選在雨夜動手,就是因為兇手跟被害人有一定的關系,或者說人際關系上有所交集,選擇雨夜動手的話能最大程度的抹除證據,減少自己被發現的可能。
如果是隨機殺人的話,只要掌握了被害人的行動規律隨時都可以,隨機就代表犯人跟被害人不認識,我們也就沒有調查方向,根本不需要顧慮這么多。
而且在雨夜殺人有一定的誤差性,萬一被害人沒有死亡,對隨機殺人來說反而會增加一些不確定性。”
工藤新一還沒解釋,伊達航照著筆記本把增山遠的推理念了出來。
工藤新一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之而來的就是久違的興奮感。
他起身走到目暮警部身邊繼續說道:“目暮警部,接下來是對作案工具,地點,時間的分析。
首先是工具,一把隨處可見的水果刀,看似沒有什么好說的,但實際上水果刀上沒有凹槽,如果直接把刀插進被害人的心臟,其實只要不把刀拔出來,被害人并不會馬上死亡。
但是被害人卻是明顯的當場死亡,因為不管是小蘭還是她父親,或者說增山先生和他的店員都沒有聽到呼救聲。
這樣熟練的手法不是簡單的練習就能做到的,這表示兇手對心臟一定非常了解。
其次是作案地點,兇手選在了偵探事務所下面作案,我覺得十有**是兇手對毛利大叔的挑釁,只是我不太明白為什么兇手會挑釁毛利大叔,這有點不符合邏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