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嗎?我聽前輩提起過這個名字,她回來了嗎?”
“嗯,花間警部,我想跟你抽調幾名警員,盯著一點fbi的人。”
“盯fbi的人?這是你的主意?”花間宮子抬起頭看著風見裕也問道。
“是。”風見裕也硬著頭皮回答道。
“理由呢?你們要盯應該也是盯貝爾摩德吧?還是說降谷零那邊沒辦法確定貝爾摩德的位置,需要借助fbi的力量?”
“這個......”風見裕也愣了一下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算了,隨便你們干什么吧!我這兒的人手也沒有那么寬裕,借給你10個人好了。”
“太謝謝你了花間警部。”
花間宮子沒有說話,擺了擺手示意風見裕也可以出去了。
從花間宮子的辦公室出來,風見裕也長舒了口氣。
如果可以的話,風見裕也真的不想面對花間宮子,這個女人實在是太難打交道了,可偏偏他的頂頭上司降谷零讓他來借人。
而花間宮子那邊目送風見裕也離開后眉頭一皺,她拿出一張紙在上面寫著什么。
這是花間宮子思考時的習慣,她總習慣把事件的所有可能性都羅列出來,然后一一進行排除。
把自己能想到的可能性都寫下來后,花間宮子對著紙上的內容喃喃自語道:“這個風見裕也絕對有問題,警備企劃課不可能缺人手。
風見裕也要的應該是不在fbi記錄里的公安。
為什么要這么大費周章去盯fbi的人呢?還特意要找生面孔,如果只是為了防止fbi在國內做出什么過激的事情的話,他們的人應該就能用吧?
難道他們是想對fbi做些什么?可這也說不通啊!他們跟fbi之間應該沒有過沖突。”
花間宮子這邊琢磨了好久都沒有想出來風見裕也這么做的原因,她撓了撓頭,放棄了思考,把寫滿了她各種猜測的紙一揉踹進了上衣的口袋里。
暫時放下這件事后,花間宮子開始替增山遠打起了報告。
而另一邊,安室透接到了風見裕也的電話,他在聽到風見裕也說二課那邊愿意借人后,眼神漸漸變的銳利了起來。
“赤井秀一,這次我不會再讓你為所欲為了!”安室透冷著臉說道。
......
視線回到增山遠那邊,之前琴酒答應他,會讓他參與到對笛口川彌一家動手的計劃中。
說實話,增山遠其實是不贊成對笛口川彌的孩子動手的,不管增山遠和笛口家有多么大的仇怨,孩子是無辜的。
但增山遠并沒有開口阻止這件事,這是谷村信太要殺人的,又不是他要殺,他要開口阻止了豈不是等于救了救仇人的孩子的?
這種圣母婊的行為增山遠是不會做的,不落井下石就是他最后的善良了。
而增山遠之所以要參與到這個事件里,其實是想看著笛口家一點點的家破人亡,這些年他對笛口家的仇怨已經積累到無法化解的地步了,他不想錯過一點笛口家的人痛苦的樣子。
增山遠苦苦等待了整整兩天,終于他接到了琴酒的電話。
琴酒說話一如既往的簡潔明了,他直接告訴了增山遠一個地址,說明天到了那里他就能參與到這起事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