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與此同時,三原財閥會社大樓的總裁辦公室里,三原志輝正和他的女婿谷川幽二談話。
“幽二,那個組織后面還有什么指示嗎?”三原志輝問道。
“沒有了,他們只是讓我們殺掉笛口川彌的孩子,將谷村信太和笛口晟的矛盾激化,后續就沒有任何指示了。”
“他們到底想干什么呢?”三原志輝皺著眉頭問道。
“父親大人,我倒是覺得他們的目的其實并不重要。”
“哦?為什么?”
“理由很簡單,他們現在做的事情也是我們想做的事情,只是跟我們一開始的預想有些偏差。
之前我們是想利用齋藤父女扶持笛口川彌上位掌控笛口家,現在不過是換個人支持罷了!”谷川幽二淡淡的說道。
“可你之前不是說谷村信太很聰明,野心又大不好掌控嗎?”
“那是以前,父親大人您想,笛口川彌的兒子一死,不管怎么想直接受益人就只有谷村信太,我要是笛口晟肯定會懷疑他,兩人之間的間隙也就出現了。
這種時候谷村信太最需要的就是外部力量的支持,幫助他掌控笛口家的人脈,這才能把笛口晟趕下臺,讓他成為笛口家的新主人。
這不正是我們入場的好機會?”谷川幽二說道。
“你就不怕養虎為患?把谷村信太扶持起來,他要是翻臉不認人怎么辦?”
“父親大人,我們要的是笛口家的這個議員席位,坐在這個位置上的人所代表的是笛口家整體的利益。
我們只要一點點的侵蝕笛口家下面的人,到時候坐在上面的人要怎么說話不還是我們說了算嗎?”
“這個想法不錯,我同意了,你放手去干吧!”
“謝謝父親大人的支持。”
“哦,對了!還有一件事,那個組織,你一定不要掉以輕心,我們其他方面的生意可離不開他們的幫忙。”
“我明白,父親大人盡管放心。”
三原志輝滿意的點了點頭。
......
視線回到增山遠這邊,他從搜查一課出來就掏出手機撥通了琴酒的電話。
琴酒那邊早就猜到增山遠會在近期給他打電話了,他接起電話后開門見山的問道:“知道朗姆的人是誰了?”
“嗯,是三原財閥吧!”
“前后花了兩天時間就弄清楚了,還算不錯。”
增山遠笑了笑沒有說話,琴酒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算是他的半個領導,領導夸你的時候保持謙遜是最好的選擇。
“增山遠,你知道三原財閥一開始的目的是什么嗎?”琴酒問道。
“是想控制笛口家的那個議員席位好為自己謀求一些政治利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