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黑田兵衛的話,兩個公安高層商量了一下,同意了他的建議。
而與此同時,笛口家不管是笛口晟這邊的人,還是谷村信太那邊的人都慌了。
他們怎么也沒想到,笛口家的行賄證據居然會直接被人在報紙上曝光。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谷村信太你是不是瘋了?居然任由這種消息上報?”笛口晟沖進谷村信太的房間質問道。
“這件事東京日報的人根本沒有告訴我。”谷村信太辯解道。
“沒有告訴你?這怎么可能!我們每年給東京日報的高層那么多錢,他們會不告訴你?”
“父親大人,都這種時候了,我有必要騙你嗎?你好好想想,我想要的是笛口家的議員席位,毀掉笛口家對我有什么好處?”
聽到谷村信太的話,笛口晟頹廢的癱坐在了地上:“不是你做的,那笛口家就完了!這是有人在針對我們。”
“沒有翻盤的機會了嗎?”
“這件事發生的太突然了,公安那邊肯定已經介入調查了,我們沒機會消除這些證據了。”
“那要是父親大人你攬下所有罪行呢?”谷村信太追問道。
“那笛口家還有一絲機會,只是要從東京回到群馬縣了。”
“父親大人,現在的局勢很明了了,您愿意為了笛口家犧牲嗎?我保證我會把川彌救出來。”
笛口晟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
第二天,經過一整天的調查,笛口晟的行賄證據全部得到了證實,然后增山遠就接到了上頭打來的電話。
說實話,增山遠在接到這個電話的時候有些驚訝,按理來說,上頭不應該給他打電話的,這個時候他應該避嫌才對。
本來增山遠都想好了,他打算等笛口晟被花間宮子抓捕以后,再悄悄返回參與審訊,以花間宮子跟他的關系,肯定不會上報的。
可偏偏上頭的電話就這么打過來,還說在不影響臥底工作的前提下,他可以便宜行事。
增山遠雖然覺得奇怪,但這種送上門的好事他也不會拒絕,立馬答應了下來。
有了上頭的許可,增山遠當即給花間宮子撥打了電話,讓她直接帶人去笛口家,將所有涉事人員帶回去,特別是笛口晟和谷村信太,一定不能放過。
花間宮子早就在準備抓捕行動了,昨天她看到報紙以后就知道這件事要落到他們二課的頭上。
她已經提前布控確認了行賄名單上每一個人的所在,同時利用公安的權利,限制笛口家的人離開東京。
這會兒花間宮子一接到增山遠的命令,立馬就開始行動,僅僅用了一個小時,笛口家的涉案人員就被她全部抓獲。
笛口晟和谷村信太怎么也沒想到,前天他們還在為笛口家的議員席位爭的你死我活,今天就因為這個席位鋃鐺入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