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實際上笛口晟已經62歲了,他看起來顯得年輕是因為保養的好。
“前輩,可以開始了嗎?”增山遠和花間宮子坐下來后花間宮子恭敬的問道。
笛口晟愣了一下,他還是第一次見花間宮子對別人這么謙卑。
“這個平平無奇的家伙難道是公安的高層?”笛口晟在心里想道,同時暗暗調整了對增山遠的態度。
而這正是花間宮子和增山遠所希望看到的。
花間宮子故意擺出來這樣的態度就是為了震懾笛口晟,讓笛口晟以為是公安那邊派了大人物來審訊他。
“笛口先生初次見面,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公安搜查廳的警視,我姓諸伏,你可以叫我諸伏警視。”
聽到諸伏這個姓笛口晟的臉色微變。
“怎么?笛口先生好像對我這個姓很詫異?”
“確實有點,因為這個姓在群馬算是大姓了,我認識的好幾個朋友都姓諸伏。”
“原來是這樣!可惜我不是你的朋友,笛口先生,先說說行賄的事情吧!昨天報紙上刊登的這些你有異議嗎?”增山遠話鋒一轉問道。
笛口晟知道自己抵賴也是沒有用的,索性直接點頭承認了。
“金額,行賄的人員都沒有任何異議對吧?”
“金額沒有意義,行賄的人員有,行賄的行為是我一手策劃實施的,跟我的兒子,女兒,女婿沒有任何關系。”
“哦?是嗎?可我聽說你的女婿也是你的秘書,做這種事可能瞞過自己的秘書嗎?”
“警視大人知道信太是我的女婿,那警視大人一定也知道前段時間谷村信太在和我爭奪笛口家控制權。
我對他早有防備,所以自然不可能什么事都讓他知道。”
“那也不對啊!按你這個說法,你就不應該在保谷村信太了,反而是把所有臟水都潑到他身上才合理。
可你話里話外都在維護谷村信太,這讓我很難相信你的話。”增山遠面無表情的說道。
“警視大人說笑了,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嘖嘖,政治家庭居然還有實話實話?笛口晟你覺得是我們傻呢?還是你傻呢?”花間宮子略帶嘲諷的問道。
“不管是誰傻,我要說的就是這些,你們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
“那行,宮子讓把他帶下去,把他的兒子帶上來。”
“是,前輩。”
聽到增山遠說起他的兒子,笛口晟臉色大變,他朝增山遠質問道:“你們把我兒子也帶過來了?”
增山遠聞言眉頭一皺,他隨手關了錄音機走到了笛口晟面前一個耳光甩了下去:“老家伙,注意你說話的態度,你以為你還是高高在上的議員老爺?”
笛口晟被這一下抽懵了,他怎么也沒想到增山遠居然敢對他動手。
你什么你,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還在做你議員老爺的春秋大夢?我不妨直接告訴你,我接到了上面的死命令,你們笛口家沒有一個人能活著離開這里。”
增山遠話音剛落,門外的警員就走了進來,他們押著失魂落魄的笛口晟離開了審訊室。
“前輩,您剛才為什么要故意刺激他?”花間宮子問道。
“我一方面是想看看他會不會被憤怒吞噬理智然后說出一些有價值的東西,另一方面是有點忍不住了,一想到他是害死我姐姐的仇人,我恨不得現在就殺了他!”
“前輩,冷靜一下,他已經這樣了,您對他下手會搭上您的人生的。”花間宮子提醒道。
“放心,宮子,我知道分寸。”說完增山遠坐回到了椅子上等待笛口川彌被押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