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山遠笑了笑走到了谷村心態面前說道:“那我們就不采集血液了,直接借用你的幾根頭發干了。”
說完增山遠抓住了谷村信太的頭發,用力一拽。
伴隨著一聲慘叫,他的頭發被增山遠生生扯下來一大片。
“這些頭發里不少都有毛囊,應該足夠檢測了。”
“你...你們這是暴力執法,刑訊逼供。”
“那又如何?你不會以為你還能出去吧?”增山遠貼在谷村信太耳邊小聲說道。
隨后花間宮子讓外面的警員把谷村信太的頭發送去檢測,然后換了下一個笛口家的成員。
經過一整天的審訊,增山遠和花間宮子把笛口家的37口人全部都問了個遍。
這些人不出意外的,都把罪責推到了笛口晟身上。
“前輩,按他們的供詞,最后的審判結果很有可能是笛口晟一個人承擔所有的懲罰,其他人無罪釋放。”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在這種時候換做是我,我也會選擇棄車保帥。”
“那我們該怎么辦?”
“行賄罪定不到他們頭上,其他罪名呢?身上這種家族,身上不可能絕對干凈,你去讓人深入調查一下。”
“好的前輩。”
“對了,谷村信太的DNA比對結果出來第一時間通知我,今天太累了,我先回去了。”
花間宮子點點頭親自送增山遠離開了警備二課。
增山遠打了個車回到了他的店里,這會兒店里還沒有關門。
他推開門走了進去,宮野明美迎了上來:“先生你好,請問要點什么?”
增山遠隨便點了點東西,然后就近坐到了一張空桌子上。
隨后增山遠掏出手機發了一封郵件,坐在電腦邊,跟諾亞聊了一下午天的“增山遠”立馬抬頭看了看周圍,然后徑直走到了增山遠坐的那張桌子前,坐了下去。
“你的事情辦完了?”
“還沒有,明天你還要再來一趟。”
“還來?今天消失一天,青子給我打了800個電話,再來她那兒我怎么應付?”
“隨便找個理由吧!這兩天你必須在我這兒。”
“為什么?”偽裝成增山遠的黑羽快斗問道。
“前幾天那個組織的成員給我打電話,她像我透露了當年組織揪出公安臥底的事情。
我懷疑這是對我的一次試探,但是事關我姐姐的案子,我不能不管,所以才把你叫過來。”
“你是說現在有人在監視這個店?”黑羽快斗問道。
“很有可能,甚至不止是這個店,還有警備二課也有人在監視。”
“所以你才特意化了妝?”
增山遠點了點頭。
“我明白了,明天我還會過來的,那現在我們先把身份換過來,我頂著你這張臉離開,明天再過來。”
“嗯,我就是這么想的,你注意安全。”
黑羽快斗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