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份藥物的研究資料,我看這份藥物描述很厲害所以......”
“藥物?不會是APTX4869吧?”增山遠追問道。
“就是這個!根據那個藥物描述上寫著APTX是apoptoxin的縮寫,這個詞是由apoptosis(程序性細胞死亡)和toxin(毒素)所組合成的混成詞。”
“你能看懂這個?”增山遠的表情有些古怪飛快的打字問道。
“能啊!我本來就很厲害的,以前還發明了DNA追蹤系統,不吹不黑,我在人體科學方面可是頗有研究的。”
“那你給我翻譯一下什么是程序性細胞死亡,我不太懂。”增山遠回復道。
“這個啊!簡單點來說就是我們人體細胞總數一般是保持在一個穩定的數值,當新細胞誕生的時候,一些老細胞會有選擇性的死亡。
這種死亡一般就由細胞內的基因來控制的。
(ps:這個理論是由2002年諾貝爾得獎者:悉尼·布雷內,羅伯特·霍維茨和約翰·蘇爾斯頓確認的。”)”
聽完諾亞的解釋,增山遠腦海中不由的浮現出了工藤新一和宮野志保服藥后的狀況來看。
他們所表現出來的情況說白了就是從大人“縮小”成為小孩。
“那諾亞,要是這種藥物被制作出來,服用者縮小了要怎么解釋?”增山遠追問道。
“服用者縮小?這個現象要是用程序性細胞死亡解釋的話就是一個大人全身的細胞總數大概是小孩的幾倍。
大人在縮小的過程中細胞的誕生比死亡慢,導致身體細胞總數減少使得身體縮小,但是細胞死亡的程度又剛好不會讓人死亡。”諾亞解釋道。
“所以說,APTX4869的其中一個偶發的藥效,就是能讓人體細胞步入程序性細胞死亡對嗎?”
“應該是這樣的,不過這種概率很小很小。”
“那這種變小沒有控制的可能嗎?”
“整體可控不太可能,但要是針對某一種特殊基因進行開發的話,還是有一定可能的。”
聽完諾亞的話,增山遠腦海中浮現出了目前為止所有吃A藥變小的人。
工藤新一,宮野志保,赤井瑪麗還有大概率吃下由宮野艾蓮娜開發的舊版A藥的貝爾摩德。
其中貝爾摩德應該是沒有變小,剩余三人都變小了,也就是都通過A藥引發了程序性細胞死亡。
其中宮野志保和赤井瑪麗之間有血緣關系,赤井瑪麗是宮野艾蓮娜的姐姐,兩人之間應該有著某種共同的DNA。
按諾亞的分析,程序性細胞死亡整體是不可控的,但要是針對某一種特殊基因進行開發的話,是有一定可能可以控制的。
這么想的話,工藤新一就是那個不可控的幸運兒,而宮野志保和赤井瑪麗則是因為某個屬于他們家族的基因,吃下A藥后才能變小的。
這一刻增山遠腦海中冒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既然宮野志保和赤井瑪麗可以通過A藥變小。
那是不是說赤井瑪麗的另外三個孩子:赤井秀一,羽田秀吉,世良真純以及宮野艾蓮娜的另外一個孩子:宮野明美都能通過A藥變小呢?
如果可以的話,那是不是說只要重新編輯能讓程序性細胞死亡生效的特定基因序列,A藥就能讓更多的人返老還童呢?
想到這兒,增山遠的呼吸有些粗重,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也是長生不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