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川大造的兒子聞言立馬想起了真那美是誰:“難...難道你就是一年前我老爸給做心臟病手術的那個病人的家人?”
“沒錯,我就是黑川大造喝醉酒以后動手術害死的那個病人的妻子,我不過是把發型和名字改了一下,你們居然都沒有注意到我。
這么看的話那件事情對你們這些人而言根本就是小事。
我為了對黑川大造提出上訴曾經去找過他們醫院的相關人士,請他們幫忙出具證詞,但卻沒有一個人愿意幫我,因為他們都懼怕黑川的在醫院的能量......”
“不,你錯了,他們懼怕的不是黑川而是日本的醫療體系,黑川大造是醫院的教授,他的得失榮辱和醫院的臉面是綁定的。
醫院的人站出來職責他就相當于把自己推到醫院的對立面,事后這個站出來的人一定會被醫院辭退,甚至全國都沒有醫院敢聘用他。
因為在這些人看來,這個站出來的人就是背叛了日本醫療體系的叛徒,所以這種事情沒人敢站出來的。”增山遠面無表情的說道。
“醫院的臉面跟患者的性命比起來真的就那么重要嗎?”一旁的小蘭說道。
增山遠沒有給出回答,小蘭現在還只是一個高中生,她不明白的東西太多了。
“今天是我丈夫的忌日,我一點都不覺得后悔,因為我已經替他報仇雪恨了。”真那美語氣堅定的說道。
“開什么玩笑,你這個女人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我老爸每年能救多少人你知道嗎?你殺了他,會害死多少患者?
因為一個人的死,而殺掉了能拯救這么多人的醫生,你不僅不覺得羞恥還擺出這樣的姿態,真是太惡......”
“嘭~”黑川大造的兒子話說到一半突然戛然而止,因為增山遠不知道什么已經來到了他的面前,一拳轟在了他的肚子上。
“好快!剛才增山先生的速度怎么會這么快!換做是我的下,這一下估計也很難反應過來。”小蘭在心里想道。
“喂!小子你瘋了嗎?”毛利小五郎愣了一下后說道。
“增山老弟,你在干什么!”后知后覺的目暮警部也忍不住驚呼道。
“放心,我下手有分寸,只是讓他閉嘴而已,我這個人聽不慣這種惡心人的話。”
“真那美小姐,我理解你的所作所為,到我并不支持你這么做,為了一個人渣搭上自己的一生,真的不值得。”說完增山遠就轉身離開了。
柯南見狀立馬追了出去,小蘭本來也想追出去的,毛利小五郎卻先一步攔住了她說道:“蘭,沒事的!有這小子照顧柯南不會出問題的。”
小蘭愣了一下,停下了自己的腳步。
目暮警部嘆了口氣,親自走過去給真那美戴上了手銬。
不管理由是什么,真那美殺人這件事是無可辯駁的,她需要為自己犯下的錯誤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