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前輩東西送到了我要走了,最近那邊比較忙,我出來一趟不容易,我還約了其他人。”
“嗯,下次有時間過來我請你吃飯。”
花間宮子沖增山遠擺了擺手,轉身離開了。
“遠,她是誰啊?”花間宮子一走,越水七槻就湊上來問道。
“她是我在公安的屬下,是我最信任的人之一。”
“你們兩個......”
“我們兩個什么都沒有。”
“真的?”
“真的!那雪團為什么?”
“嗡~”摩托車引擎的發動聲打斷了越水七槻的話,越水七槻朝門外看去,正好花間宮子也在看這邊。
隔著墨鏡越水七槻沒能看清楚花間宮子的目光,但越水七槻的直接告訴她,花間宮子在看的不是增山遠而且她!
“灰原明子,越水七槻,還有那個前輩暗中扶持快要完全掌控東京日報的齋藤雪晴,這三個跟前輩關系斐然的女人里,哪個才是前輩喜歡的呢?”花間宮子喃喃自語了一句,發動摩托車疾馳而去。
晚上9點,貓咖準時關門,宮野明美和越水七槻一起準備好了晚餐。
吃飯的時候,增山遠把花間宮子拿來的身份證明遞給了宮野明美。
宮野明美接過檔案袋翻看了一下姐妹兩個的新身份隨即眉頭一皺。
“老板,為什么志保的新名字是灰原哀?我們說好的不是灰原愛嗎?”
“是嗎?當時我們說的不就是灰原哀嗎?”增山遠擺出一副奇怪的表情問道。
“老板,你就不想想哪個女孩子會用哀這個名字?小哀,一聽就是很悲傷的名字,女孩子的名字就是要聽起來幸福一點才好吧?”
增山遠那邊剛要解釋,一旁的宮野志保就搶先一步說道:“姐姐,我很喜歡這個名字,比起灰原愛來,我感覺灰原哀更適合我。”
“可是......”
“別可是了,一個化名而已,隔壁的工藤新一化名都叫江戶川柯南了,這個名字總比江戶川河南好吧?”增山遠說道。
“這倒也是,江戶川柯南這個名字一聽就知道父母是一對推理狂,相較而言灰原哀還算不錯了。”
“這不就得了!這個話題到此為止吧!下一個話題,我之前說的你考慮的怎么樣了?”增山遠轉頭朝宮野志保問道。
“我不去,上小學一年級什么的也太荒唐了。”宮野志保想都沒想就表示了拒絕。
“可你這個年齡的孩子不上學能干嘛呢?你一直待在店里反倒會引人懷疑。”
“是啊!志保,你就去上學吧!姐姐以前也在帝丹小學上過,你就當一下姐姐的前人生好了。”一旁的宮野明美跟著勸說道。
“可我要是出門,萬一被組織的人認出來怎么辦?我跟姐姐不一樣,組織應該有人認識小時候的我。”
“那就偽裝一下,比如說戴副眼鏡?”增山遠提議道。
“像工藤新一那樣嗎?就一副眼鏡有什么用?”宮野志保沒好氣的說道。
“怎么沒有?你想想啊!工藤新一住的可是他青梅竹馬的女朋友家,兩個人每天朝夕相處毛利蘭都沒有發現江戶川柯南就是工藤新一,這就是那副眼鏡的功勞。”
宮野志保聞言整個人都傻了,一副眼鏡這么厲害嗎?
“姐姐他說的是真的嗎?”宮野志保轉頭朝宮野明美問道。
“是真的,工藤新一的確跟毛利蘭是青梅竹馬。”
“這種眼鏡這么厲害嗎?那姐姐,你...你幫我找一副類似的過來吧!”宮野志保咬牙說道。
增山遠聞言嘴角微微上揚,上學的事看來是成了。
兩天后,帝丹小學,頂著一副死魚眼外加生無可戀的表情來到教室的柯南聽到了同學們正在討論新轉校生的事情,柯南對此并不在意,小鬼轉校生再怎么說也只是小鬼,跟他有什么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