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公安,你的事發了!”
男人聞言表情一僵,下意識的看向了車子的后備箱,那里有一大袋鴿糧。
隨后男人被帶到了警備二課的審訊室,他后備箱里的鴿糧也一并沒收繳了。
審訊室里,花間宮子打量著這個平平無奇的男人,直接問道:“你是東川創平吧?”
男人點了點頭。
花間宮子也懶得跟東川創平廢話,直接把鴿糧的檢測結果甩到了他的臉上。
“警官你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不會是想告訴我,這些鴿糧跟你沒關系吧?”
“當然有關系了,這是花錢買來的,打算趁著鴿子多的時候賣出去大賺一筆,這里面的成分是什么,我真的不知道啊!”東川創平辯解道。
“不知道?呵呵,那我幫你回憶回憶,兩年半前,你對野原夫婦以及山下早苗做了什么?”
聽到花間宮子說起這三個人,東川創平臉色微變。
花間宮子沒有給他反駁的機會繼續說道:“根據我們的調查,兩年半前,你伙同一個女人殺害了野原夫婦以及山下早苗,將他們的尸體分尸,并用鋸末粉碎機粉碎。
由于你提前在房子地板上鋪了大量塑料布,還貼了墻紙,所以我們當時沒能檢測出血液反應,判斷錯了第一案發現場。
而你則是在毀尸滅跡后,燒毀了塑料布和墻紙,然后找了搬家公司運走了鋸末粉碎機和尸體碎末,我說的對嗎?”
“這...這些都是你的猜測,你有證據嗎?”
“根據兩年半前你購買塑料布和墻紙的老板供述,你的右手上有一塊紋身。”
東川創平聞言下意識的捂住了他的右手。
花間宮子笑了笑繼續說道:“就憑現在的證據,我們已經能申請搜查令了,只要在你家找到肉沫或者是更多的鴿糧,到時候你就百口莫辯了。”
聽到這兒,東川創平臉色大變,歇斯底里的喊道:“我要找律師。”
“律師?呵呵,接下來就是我的保留節目了。”說著花間宮子關上了錄音機。
和她一起審訊的警員默默閉上了眼睛。
隨后東川創平的慘叫聲響徹了整個審訊室。
結束保留節目后,花間宮子伸了個看完,審訊椅上鼻青臉腫的東川創平朝花間宮子問道:“你...你這是刑訊,我要找律師告你。”
“誰說我刑訊了?有誰看到的?你看到了嗎?”花間宮子轉頭朝她的手下問到。
手下連忙搖頭,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笛口家案子的時候,有兩個前輩議論花間警部被她聽到了,后續的實戰訓練花間警部一打二把兩人揍得鼻青臉腫,他可不想重蹈覆轍。
“你...你們這是沆瀣一氣!”
“嘖嘖!我說你不會是腦子有問題吧?誰刑訊會專門朝臉上招呼?我打你的臉,這不是自爆嗎?
明明是你被我們拘捕的時候意圖反抗,還差點打傷了我們的同事,我這才出于自衛,對你進行了正義的制裁。”
東川創平你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直接氣的翻白眼暈了過去。
花間宮子撇撇嘴,叫人進來把東川創平帶出去。
隨后花間宮子拿著審訊錄音問上頭要了搜查令,帶人直奔東川創平家里。
一進到東川創平家里,首先看到的就是一副掛在墻上的結婚照。
花間宮子掃了一眼結婚照,東川創平和他老婆燦爛的笑臉讓花間宮子有些作嘔。
她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然后直接帶人開始了搜查。
一番搜尋之后,花間宮子找到了大量的鴿糧,以及一些在冰柜里冰凍的肉沫,鐵證如山,這兩項證據已經足夠判東川創平死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