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有點吧!”
“那是我自己想出來的,跟我女兒沒有關系。”
“是嗎?我知道了。”
“現在假惺惺的開始維護自己的女兒,早干嘛去了。”花間宮子小聲嘟囔道。
“您說的對,我確實是個不稱職的母親,我對不起我女兒。
但是說真的,我女兒在我心里的地位,比我自己要高多了,但是比起創平來......
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我會去醫院殺人滅口,也不是為了我自己,而是為了創平,如果那個女警醒了,把事情都說出來,肯定會對創平產生影響,我愿意為創平犧牲所的一切,包括我自己和我的女兒。
如今事情都水落石出了,我們也沒什么好抵賴的了,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了,這算是我為我女兒做的唯一一件事情了。”說完東川春麗的眼角劃過一絲淚水,這是對她女兒愧疚的淚水。
增山遠和花間宮子都沉默了,這種因為愛情而變得盲目的女人也是可憐。
審訊完東川春麗天已經完全黑了,增山遠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要連夜把審訊工作結束。
花間宮子立馬讓人把東川春麗帶出去,把東川創平帶了過來。
看著鼻青臉腫的東川創平,增山遠瞥了一眼花間宮子,花間宮子尷尬一笑然后轉頭朝東川創平問道:“東川創平你妻子已經把所有事情都交代了,你現在還不準備說嗎?”
“你們在胡說八道什么?春麗她怎么可能......是不是你對她刑訊逼供了?”東川創平看著花間宮子問道。
“喂喂喂!你在說什么呢!我們一向是文明執法,反對使用暴力,別亂往我們身上潑臟水。”
“文明執法?呵!”
“行了,別廢話了,你妻子真的都交代了,她把自己是野原太太以及你們幕后的老板,還有她要殺漆園治的理由都說了,你還不準備交代嗎?”增山遠問道。
聽完增山遠的話,東川創平整個人都傻了,他怎么也沒想到東川春麗真的都說了,她是不是腦子進水了?都交代了他們就徹底完了,本來老板說不定還會來救他們的。
看著臉色不斷變換的東川創平,增山遠冷笑一聲說道:“你不會覺得你老板會來救你吧?你知道這是哪兒嗎?”
“還能是嗎?不就是那個被襲擊女警所在的搜查一課嗎?”東川創平有恃無恐的說道。
“搜查一課?呵!這里是公安警備二課。”
“公...公安?你們是公安?”
“如假包換。”
東川創平得到肯定的答復后臉色瞬間的慘白,他癱坐在了椅子上顫抖著問道:“公...公安為什么來管這種普通刑事案件?”
“普通刑事案件?你不會不知道你老板干了什么勾當吧?”花間宮子故意嚇唬了東川創平一句。
“我...我老板干了什么?”
“這是你能問的嗎?這都是機密,不過看你可憐就告訴你一件你自己做過的事情好了。
你知道當初你殺掉的山下早苗是什么人嗎?”
東川創平下意識的搖了搖頭。
“她是藤原浩宇的妻子,藤原浩宇就是你們陷害的那個男人,同時藤原浩宇還是藤原財閥的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