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則是戴上手套打開了保險箱的門。
保險箱里面只有兩個信封,毛利小五郎拿出信封看了一下,一個信封里是一張存折,另一個信封里是兩張照片一盒磁帶和一封信。
毛利小五郎沒有打開信,而是等松香京子的情緒平復下來后,把兩個信封交給了她。
松香京子接過信封打開了里面的信件,看的看的,松香京子的眼眶又紅了,后來更是直接崩潰,哭出了聲。
毛利小五郎心里也很不舒服,她讓小蘭幫忙,把松香京子扶去房間,讓她休息一下。
兩個小時后,松香京子拿著信封從樓上下來了,她紅著眼睛說道:“毛利偵探,你一定要幫我!我丈夫他是被人殺死的!”
“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松香京子沒有再說什么,只是把信封交給了毛利小五郎,毛利小五郎從里面取出信件讀了起來:“京子,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應該已經死了吧!
很抱歉不能一直陪你走下去了,其實從上個月無意中碰到他們的時候我就知道我的人生大概率是要結束了。
事情要從5年前說起,那時候我還在東京打工,當時跟我一起去東京的一個同伴因為賺的錢太少,還總被人欺負,所以加入了一個社會團體尋求庇護。
然而他并不知道,這個團體其實是一個黑社會,他被迫成為了黑社會的一員跟著他們的社團去打打殺殺。
一天下午,我的同伴突然渾身是血的找到了我,他交給了我兩張照片和一盒磁帶,這是那個黑社會團體參與販|毒的證據,我的同伴偷偷錄下這些,就是想有朝一日能從黑社會里脫身。
結果讓他沒想到的是他們社團很快就被跟他們一直合作進行販|毒的社團背刺,然后被滅了,他手里的照片和錄音也隨之暴露。
這兩張照片和錄音里記錄的就是兩個社團的老大在談生意的畫面,這種東西是一定要追回來的。
果不其然,那個社團的人派人來追殺我的同伴,我的同伴把東西交給我以后就一個人跑開了。
我當時害怕極了,當天晚上就跑回了伊豆,再也沒有離開過。
不知不覺5年過去了,本來我以為這件事應該已經過去了。
可一個月我無意中發現照片里的黑社會團體的老大出現在了伊豆,還在跟人打聽我的下落。
那時候我就意識到情況不太對,我本來想拿著照片去報警的,結果還沒出門他們就找了過來,還住到了旅館里。
他們威脅我,如果不把照片交出來,就殺了我們兩個。
我告訴他們,我什么都不知道,但他們并不相信。
當時的情況已經容不得我猶豫了,我怕他們會遷怒于你,于是我決定自殺,我一死肯定會驚動街坊鄰居,他們應該會懷疑我是不是真的有照片,再不濟也會投鼠忌器,不敢再做什么了,這樣至少能保證你的安全。
后面的事我也已經安排好了,京子你最喜歡花了,等你澆花的時候,應該就會發現這株郁金香是假花,然后發現這里的機關,拿到里面的東西。
有我給你爭取的時間,你應該有足夠的時間拿上照片和錄音帶去報警,然后找個地方躲起來,等風波結束。
京子,他們一直盯著我,我不敢跟你說這些事情,我怕你因為害怕而露出什么馬腳,只能用這種方式告訴你一切。
我現在最后悔的就是沒有早點把照片和錄音交給警察。
存折里錢是我這些年捕魚攢下的,本來想給你個驚喜,帶你去歐洲看黑郁金香球根的,現在也實現不了了。
對不起了京子,我不能遵守我們要白頭到老的承諾了,你一個人也要幸福啊!”
眾人看完信件心里都是五味雜陳,毛利小五郎從信封里取出那兩張照片,然后朝松香京子問道:“強迫你賣旅館的就是這上面的人嗎?”
“對,是最右邊的那個男人。”松香京子回答道。
增山遠聞言掃了一眼照片,照片上一共有四個人,松香京子說的最右邊的男人增山遠并不認識,但他卻認識坐在幾人中間的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