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別急著開心,我們剛剛審問船尾的時候得到了一個消息......”松田陣平把從船尾長平那里得知這里要開發的事情告訴了柳川明。
柳川明聽完以后半天都沒回過神來,他的妻子倒是很開心,拆遷就意味著一大筆錢要到賬了,多好!
松田陣平嘆了口氣,拍了拍柳川明的肩膀就轉身離開了。
“柳老板,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其實搬下去也不是什么壞事。”萩原研二安慰了一句后也跟著離開了。
增山遠沒有多說什么,因為這會兒他的注意力都被花間宮子剛剛在電話里說的事情吸引了。
幾分鐘前,花間宮子告訴他,他那個賭鬼老媽被抓了。
花間宮子在電話里說,她是讓自己比較信得過的一個屬下高田悅子去的群馬縣高崎市。
高田悅子按照花間宮子給的指示,很快就找到了增山遠的賭鬼老媽,本來高田悅子想直接實施抓捕的,畢竟花間宮子告訴她這個女人只是一個詐騙犯。
但高田悅子還沒來得及動手就發現了增山遠的賭鬼老媽的正在謀劃什么事情。
高田悅子猶豫了一下沒有立馬實施抓捕,而是在暗中盯梢。
盯著盯著,高田悅子驚訝的發現這個女人居然在買兇殺人,而且她之前已經雇傭過這個殺手好幾次了,每次她雇傭的兇手殺完人以后她都會開車去墓地在一座墳前矗立良久。
高田悅子是一個好奇心很重的人,既然被她看到了,那她就一定會搞清楚她買兇殺的這些人和她祭拜的人有什么關系。
于是高田悅子選擇了繼續盯梢,直到兩天前,高田悅子發現這個女人居然在大晚上的出門了,她果斷跟了上去。
兩人一前一后來到了一戶姓廣田的人家,佐山琴子直接上前敲門,廣田家的人一打開門佐山琴子直接掏出槍闖了進去,高田悅子這才意識到要壞事,等她沖進去的時候佐山琴子已經殺掉了那家的女主人。
佐山琴子看到高田悅子沒有一絲驚訝,反而很淡定朝她走了過去,把槍交給了她,然后伸出手說道:“這位小姐你應該是警察吧!我要辦的事情都辦完了,你可以把我抓起來了。”
高田悅子稀里糊涂的給佐山琴子戴上手銬,然后跟當地警署打了聲招呼,把她押回了東京。
現在人就關在警備二課的監獄里。
增山遠那邊聽到廣田的名字后整個人都亂了,他記得當初在法庭上證明他姐姐跟那個失蹤的小女孩有過接觸的一個證人就姓廣田,這名證人還是女的。
增山遠腦子里冒出了一個想法,佐山琴子買兇殺的這些人會不會當年出庭作證的人?
這會兒增山遠迫切想知道佐山琴子到底在想什么,她又為什么這么做。
于是增山遠和松田陣平,萩原研二打過招呼后就自己開車一路飛馳回到了東京。
增山遠趕到警備二課的時候,花間宮子已經讓人把佐山琴子帶到了審訊室。
增山遠推開門進去,看到審訊椅上坐著一個身穿囚服戴著手銬的清瘦女人。
女人看起來很憔悴,整個人都沒什么精神,黑色的長發里夾雜著不少銀絲。
女人的長相和增山遠印象里的不太一樣,在增山遠的記憶里,佐山琴子和增山晴長得是很像的。
增山晴除了那雙眼睛是遺傳自增山信介以外,面部的大多數特征都是遺傳自佐山琴子。
而現在除了臉型以外,增山遠竟一點都看不出兩人有什么相似的地方。
“很奇怪我為什么變樣子了吧!”佐山琴子突然開口說道。
增山遠愣了一下然后才反應過來佐山琴子是在跟自己說話。
“沒想到我們時隔這么多年的再會居然是在這種場合,我還頂著一張對你來說是陌生人的臉,說起來我這張臉可是花了不少錢的,可惜還沒有以前的我漂亮。”佐山琴子摸了摸自己的臉喃喃自語道。
“你到底做了什么?”增山遠皺著眉頭問道。
“能給我枝煙嗎?”佐山琴子沒有回答增山遠的問題,而且看著他問道。
花間宮子悄悄瞄了一眼增山遠,見他沒有什么動作,花間宮子自己起身走過去,遞給了佐山琴子一支煙,還順手給她點燃了。
“呼~謝謝你了。”佐山琴子用力吸了一口大煙后朝花間宮子說道。
“不用客氣,怎么說你都是前輩的......”花間宮子話說到一半增山遠銳利的目光就落在了她的身上,花間宮子脖子一縮不敢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