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了?”花間宮子朝急匆匆跑進來的高田悅子問道。
“走了,我嚇唬他們說我有逮捕或者直接擊斃他們的權利,就沒有一個人敢上來了。”
“可惜咱們也只能嚇唬一下了,要是風見裕也他們是真的有權利逮捕或者擊斃這些人。”花間宮子有些遺憾的說道。
“警部,咱們警備二課的權限是不是比那邊小很多啊?”高田悅子問道。
“何止是小很多,我們警備二課嚴格來說也就比警察的權限高一級,很多官員只有確定有罪以后,才有權利翻閱他們的盜號。
反觀風見裕也那邊,只要他們想,就能隨時翻閱除了國會議員和職位最高的那幾位大臣以外的全部資料,咱們跟那邊根本沒辦法比。”
“欸?差距居然這么大嗎?”
“是啊!同為公安享受的待遇也是不同的,不過話又說回來,我們跟他們所履行的職業也不同,相較而言他們做的事情比我們要危險很多,所以要提供更多的保障,這也不是不能理解的。”花間宮子說道。
“話雖如此,可我還是覺得有些不平衡。”高田悅子小聲嘟囔了一句。
花間宮子笑了笑,當年她也和增山遠抱怨過這個事情,增山遠當時和她說了一句話,現在她決定把這句話轉送給高田悅子:“悅子,我的前輩曾經跟我說過:享受多大的權利,就要承擔多大的責任,有時候權利大了也不一定是好事。”
說完花間宮子拍了拍高田悅子的肩膀,然后把武田良進提溜起來,轉身離開了。
花間宮子把人帶回警備二課后,直接進行了審訊,武田良進一開始還想裝糊涂,但在聽到老婆婆的證言后,武田良進果斷交代了。
不過武田良進知道的也不多,他只是收了九條警部的錢,在資料里加了一些照片,想辦法忽悠神奈川桂月認罪,盡快完成公訴,把人送進監獄。
至于說殺死那兩個混混的兇手是誰,還有神奈川桂月被送到監獄后會遭遇什么,武田良進就不清楚了。
隨后花間宮子將審訊結果告訴了增山遠,增山遠聽完以后眉頭一皺,本來他以為武田良進應該掌握著不少線索,現在看來武田良進也只是收錢辦事。
憑借現在的證據,給神奈川桂月脫罪倒是差不多了,但想把九條警部抓起來就明顯不夠了。
至于說神奈川桂月的越獄行為,只要能證明她是無罪的,越獄行為也就不成立了。
雖說越獄行為本身是違法的,因為越獄時,犯人是被判定為有罪的,可后來重新證明犯人無罪,那么之前的罪名是不成立的,犯人被關入監獄的行為本身就是錯的,越獄的行為自然也就無罪了。
“看來線索是斷了,我們這邊掌握的東西太少了,根本沒辦法抓到兇手,從而給九條定罪。”增山遠沉思片刻后說道。
“確實是這樣,關鍵是這個案子拖的時間太長了,如果是剛剛發生的話,還能依靠大面積排查,總有人會看到犯人的,說不定還會有監控拍到犯人。
但這都過去一個月多了,一般人對陌生人的記憶力很少能存在一個月,那位老婆婆被嚇的不輕也只是記得大體特征,至于說監控,絕大多數監控都是一個月一清理,現在想找人也找不到了。”安室透說道。
“安室,你說我們能不能詐九條一下?”
“怎么詐?”
“就說我們已經找到了犯人,然后對九條實施全面監控,看看她那邊會有什么動作。”
“如果一切正常呢?”安室透問道。
“那犯人十有八九被九條直接殺掉了,不管是把犯人藏起來還是送走,在得知我們確認了犯人是誰后,九條警部一定會有所動作,除非犯人已經死了。
要是犯人真被殺了的話,這個案子也只能到此為止了,我會找律師幫桂月翻案,剩下的事情就當不知道了。”增山遠回答道。
“也只能這樣了!我讓風見去布控吧!你們警備二課干這種事說不定會有麻煩。”
“行!那就交給你了。”
“桂月,明天我就送你回檢察院那邊的監獄,你今晚先準備一下。”增山遠轉頭朝神奈川桂月說道。
“不用準備了,也不用你送,不然會把你牽扯進來的。”神奈川桂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