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雇傭我的人讓我確認你的安全,然后想辦法把你送出日本。”
“你是來救我的?”
“如果你現在有危險的話,那我確實是來救你的,我會排除一切對你不利的因素,完成我的任務。”
“沒想到他們居然沒有完全舍棄我,我還以為有了的那家伙,他們已經把我當做棄子了呢!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大和芳子。”
“你可以叫我鷹,話說你就這么相信我了?我還以為會廢一番口舌呢!”
“在這種時候會來找我的除了他們就只有組織的人了,組織對我這種叛徒一向是無論原由,格殺勿論,不可能跟我廢話這么久。”
“那說不定我是故意跟你聊天想要套取你的信任呢!”
“這也是好事,如果你是組織的人,你接到的命令一定是找到我之后直接把我干掉,但你卻違背了組織的命令,沒有這么干,這說明你對組織也不是那么忠心,甚至跟我一樣是某個實力派遣到組織的臥底。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臥底跟我也算是半個戰友了,能給你提供一些有用的情報,也算為除掉組織出一份力了。”
“原來是這樣,這么說的話,這個組織一定是一個很可怕的勢力了,能讓你有這樣的決心。”
“畢竟我就是為了摧毀這個組織才來到日本的。
好了,不管你是他們找來救我的,還是潛伏在組織里的臥底,我們現在都該走了,你能找到這里,那說明我的大概位置已經暴露了。
我最近都沒有跟人接觸過,出門也是低著頭,也就前天不小心被人撞倒,這才被那個人看到了我的長相,你就是通過這個才找到我的吧?”大和芳子問道。
“對!你摔倒的地方正好有個監控。”增山遠回答道。
“原來那里有監控嗎?還真是倒霉啊!”
“要收拾一下嗎?”
大和芳子搖了搖頭:“不用,我們趕緊走吧!”說完就關上房門轉身離開了,增山遠緊隨其后。
兩人離開院子后增山遠問道:“話說你怎么會暴露臥底身份的?是被人賣了嗎?”
“不是,是我之前我跟fbi的一個臥底合作,救下了一個公安安插在組織里的臥底。
事情大概是發生在4年前吧!那會兒,公安那個臥底身份被組織發現了,組織派人去追殺他。
結果他先被fbi的臥底找到了,我不知道兩個人之間具體發生了什么,但是fbi在組織的臥底沒有殺死他,而是偽造了他死亡的現場,瞞過了組織的一位核心成員。
然后我就被這位fbi的臥底吩咐,去處理公安臥底的尸體。
起初我真以為我是去處理尸體的,結果等我過去的時候才發現這個人還沒有死,只是身受重傷。
這時候我才明白為什么fbi的那個臥底叫我去處理尸體,因為他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如果是我處理的話,這家伙就有活下來的希望。
然后我就把他偷偷送到了負責跟我接頭的人手里,由這個人找醫生幫他治療。
兩天后,我得到消息這個人的命保住了,并且我們的人已經連夜把他送出日本了。
本來我以為這個事就這么過去了,誰知道前段時間組織的一位核心成員在執行任務居然碰到那個公安臥底。
發現他還活著以后,我直接被判定為了叛徒,我們的人在給我傳達了這一情報后,也第一時間轉移了。
我只能趕緊逃離了組織,可我沒想到這才過了幾天,我居然就被找到了,如果不離開日本的話,我遲早會死在這里的吧!”
聽完大和芳子的敘述增山遠心里泛起了驚濤駭浪,如果她說的都是真的,那他們救下的那個公安會不會就是諸伏景光?
增山遠越想越覺得很有可能,被fbi的臥底打成重傷,還讓另一位組織的核心成員親眼見證了他的死亡,那這個人只有可能是諸伏景光了。
同時增山遠還想到了前段時間他和安室透見面的時候,安室透說景光有可能......
安室透的這句話沒有說完,但現在增山遠覺得這句話應該是景光他可能沒有死!
安室透一定也是得知了組織的一位核心成員在國外看到諸伏景光的事情,只是他不能肯定這個成員看到的到底是不是諸伏景光,組織一向的主張都是寧可錯殺,絕不放過。
即便只是疑似,組織也會毫不猶豫的殺掉一切可能放走諸伏景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