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公安的那個臥底蘇格蘭!”大和芳子忍不住驚呼道。
“對!是我!我的朋友告訴我,有組織的人看到了我在外面活動,我怕連累到你所以就連夜回來了,還好沒遲到。”
“你既然沒事,這么多年過去了,為什么不回來找我們?”增山遠平復了一下情緒后問道。
“我為了保證那些幫助我從組織逃出來的人的安全,參加了FBI的證人保護計劃,本來我是打算在組織覆滅之前都不回來的,但我怎么也沒想到,我居然會被組織的人發現。”
“你被誰看到了?”
諸伏景光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既然已經暴露了,這次回來就不走了吧?”
“嗯!”
“那她你打算怎么辦?”增山遠指了指大和芳子問道。
“想辦法把她送出國吧!”
“那就要公安那邊幫忙了,去找零吧,他應該能幫你搞定。”
“嗯,我知道。”
“行了,今天就聊到這里吧!我們換下衣服吧!”
諸伏景光沒有多問脫下了他的外套遞給了增山遠。
“我這邊還有事情,三天后東京的老地方見吧。”增山遠邊穿上諸伏景光的外套邊說道。
諸伏景光愣了一下,立馬反應過來增山遠說的是那家拉面館。
“你要去干嘛?”諸伏景光朝下了車的增山遠問道。
“有外人在不太方便說,你別管了,我沒事的。”
諸伏景光轉頭看了一眼大和芳子沒有多問,他目送增山遠消失在夜色中后,再次發動了汽車。
增山遠一路狂奔到了剛剛兩邊交手的地方,琴酒還在那里并沒有走。
“琴酒你找到那個叛徒了?”增山遠氣喘吁吁的問道。
“嗯,剛剛已經交過手了,他們有三個人,我沒能留住他們。”琴酒回答道。
“三個人?不是說只有一個嗎?”
“應該是找了幫手。”琴酒捂著胸口說道。
“你這是......”增山遠裝出一副驚訝的表情問道。
“胸口被打了一槍,不過我有防彈衣,應該沒事。”
“人往哪邊跑了?我去追。”
“他們開著車,追不到的,說起來你是怎么找的人?怎么這么久都沒找到?”琴酒冷著臉質問道。
“我覺得像她這種情況應該是不敢住大型酒店的,因為大型酒店都是需要身份證明才會允許入住,而且還會有監控,增加暴露的幾率。
所以我覺得她應該會選擇租住民居,我就一家一家挨個詢問。”
“你的思路沒錯,但是有更簡單的方法,只需要監控所有的便利店,飯店就一定能找到她。”琴酒淡淡的說道。
“可萬一她囤積了很多食材呢?那豈不是白費功夫?”
“事實證明并沒有,我今天就是通過便利店掌握了她的行蹤,然后在往這家便利店趕的時候就遇到了她。”
“行吧!那這次你是對的,人逃走了人我的問題。”增山遠順著琴酒的話說道。
“這時候爭論是誰的問題沒有意義,想辦法找到他們才是當務之急。”
“他們的車牌號你有看清嗎?”增山遠追問道。
琴酒搖了搖頭:“那輛車上沒有車牌,車的牌子是豐田。”
“那豈不是沒有任何線索?這不等于是大海撈針?”
“那也沒辦法,我之后會動用組織的力量繼續尋找他們。”琴酒面無表情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