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好友的聲音,伊達航的鼻子一酸,他三步并作兩步沖到了諸伏景光面前,上下打量著他。
“真的是你?”
“是我!”
“可你不是......”
“這個事太復雜了,等他們都到了我再跟你們說明吧!”
“所以你沒有死了?”
“當然沒有了,不然現在站在你面前的是鬼嗎?”
伊達航沒有說話,把傘一扔一把抱住了諸伏景光。
“嘖嘖,這是干啥呢?怎么就抱上了你們兩個不會......啪嗒~”剛剛趕來的松田陣平話說到一半突然看到了伊達航抱著的那個人是諸伏景光,他調侃的話戛然而止,手上的傘也隨之掉落。
一起過來的萩原研二見狀默默走到松田陣平身邊,把傘分給了他一半。
“研二你看到了嗎?那邊那個是......”
“啊!我看到了!”
“可零那家伙不是說他已經......”
“可能零自己也沒搞清楚狀況吧!”
萩原研二話音剛落,身后的巷子里安室透也來了。
“你們怎么站在這兒?還一起撐一把傘?”安室透迎上來問道。
兩人都沒有說話,松田陣平伸手指了指那邊的伊達航的諸伏景光。
在看到諸伏景光的那一刻,一向鎮定的安室透都忍不住顫抖了起來,他在組織里就聽貝爾摩德說有人看到疑似諸伏景光的人了,但他卻不敢相信,生怕再一次的失望,但現在諸伏景光就站在這里,活生生的站在這里!
“阿拉~大家都到了啊!”增山遠從對面的巷子里走了過來。
眾人不約而同的看向了他,因為是他把他們叫過來的。
“遠,你這家伙是不是有早就知道景光沒死?”松田陣平跑過來質問道。
“你再說什么啊!我怎么可能早就知道,我是前段時間聽安室說景光可能沒死,這才有所懷疑的,然后三天前正好還讓我碰到了他。”
“三天前嗎?難道說琴酒口中那個救走了大和芳子的兩個同伙就是你和景光?”安室透也走過來問道。
“對,當時我本來是想從大和芳子那里套出她為什么被組織追殺的,結果一問才知道當年居然是她幫忙救下了景光,我那時候就下定了決心要救下她。
結果她的行蹤卻被琴酒掌握了,我們兩個和琴酒對峙的時候,景光突然開著一輛車沖了出來,我順手打傷了琴酒,我們才能安全的逃離。”增山遠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