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部你先別生氣,我也是被逼無奈。”
“被逼無奈?誰逼你了?森下智利嗎?”
“算是吧!”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不要拿算是吧這種模棱兩可的回答敷衍我。”花間宮子說道。
“那就是了。”
“他威脅你了?”花間宮子追問道。
高田悅子搖了搖頭。
“那到底發生了什么?”
面對花間宮子的質問,高田悅子沉默了。
增山遠見狀開口說道:“高田悅子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費勁心思設計這一出是為了掩蓋某件事情吧?”
高田悅子還是什么都沒說。
增山遠見狀繼續說道:“根據公安內部的資料你和森下智利都是長野縣須坂市人,但你們兩個這次躲藏的地點都是和鳥取縣有關的村落。
當年援建東京的時候,長野縣也是來了不少人,附近不可能沒有長野縣人建立的村子吧?按理來說森下智利身為一個長野縣人,他應該去長野縣人建立的村落才更合理吧?
但他卻選擇了鳥取縣建立的村落,這到底是為什么呢?是不是因為現在的森下智利并不是長野縣人呢?”
聽完增山遠的話,高田悅子臉色大變。
花間宮子也趁機說道:“高田,你真的以為我們什么都不知道嗎?你覺得你能瞞過我嗎?”
高田悅子聞言嘆了口氣說道:“警部,還有這位先生,你們先跟我進來吧!我們在屋子里說吧!”
增山遠和花間宮子對視一眼跟著高田悅子進去了。
兩人一進屋就看到了臉色蒼白的森下智利躺在榻榻米上。
增山遠掃了一眼森下智利,這是一個看起來40多歲的男人,頭發已經有些許發白了,他的臉上沒有明顯的外傷,意識還算清醒,看到高田悅子后也沒有什么驚恐的表情,很明顯森下智利會躺在這里不是因為高田悅子。
森下智利強撐著自己坐起來,增山遠這時候注意到了他的手,結合剛才的指紋對比,增山遠恍然大悟。
“病的這么嚴重,你就不要亂動了。”高田悅子連忙跑過去把森下智利按了下去。
高田悅子的動作非常溫柔,增山遠見狀越發肯定了自己的推測。
“高田,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非常痛恨你的父親嗎?可你現在怎么......”
“宮子,你說的沒錯,高田悅子確實很痛恨她的父親,反正眼前這個人并不是她的父親。”增山遠笑著說道。
“可是前輩我們之前比對過指紋了,離婚協議書上森下智利的指紋和現在森下智利的指紋是一致的啊!”花間宮子一臉疑惑的問道。
“當然是一致的了,因為那時候在離婚協議書上留下指紋的就是眼前的這位森下智利先生,我說的沒錯吧?”
“你...你在說什么啊!我根本就聽不懂。”高田悅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