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谷川幽二幫忙遮掩,他們恐怕早就被組織滅掉了。
這些人很清楚,他們跟組織沒有共存的可能性,所以在收到谷川幽二的郵件以后,他們已經做好了跟組織魚死網破的準備。
而與此同時,機場的監控室,高田悅子早就帶著公安守在了這里。
這一步的行動并不是增山遠安排的,增山遠也想過要控制谷川幽二的老婆孩子,但又感覺沒必要,他覺得像谷川幽二這種人不會對自己的親人太過看重的。
增山遠跟谷川幽二第一次接觸是在去往福岡縣的游輪上,當時的谷川幽二從他母親那里奪走了孩子,他的行為突出一個狠辣無情。
一個人對自己的母親尚且如此,更別說對妻子了。
所以增山遠覺得即便是控制了谷川幽二的妻子和孩子也不會對谷川幽二造成什么影響,所以他才沒有下命令。
但是花間宮子卻覺得沒有人能徹底的斷情絕愛,谷川幽二肯定也有重視的人,這個人不是他母親的話,那大概率就是老婆孩子了。
花間宮子在奉命把組織要行動的消息提前透露給谷川幽二的時候就已經猜到了,谷川幽二或者說三原財閥會在最后的戰斗開始前,保留家族的一絲血脈。
所以花間宮子才會安排高田悅子在機場等著谷川幽二的老婆孩子過來。
功夫不負有心人,高田悅子守了2個多小時后,終于在監控里看到了她想要的人。
高田悅子并沒有急著動手,而是按照花間宮子的命令,等三原彩音檢票登機以后,才讓手下的人上飛機把三原彩音帶了下來。
三原彩音怎么也沒想到有人居然在機場等她。
但身為財閥的繼承人,三原彩音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她的大腦快速運轉,然后朝帶走她的高田悅子問道:“你們不是組織的人吧?”
高田悅子面無表情,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呵!不說話也沒用,你們絕對不是組織的人,能從飛機上把我帶下來,組織在囂張也不敢這么做。你們是官方的人吧?是警察?還是公安?”
高田悅子還是沒有回答,她把三原彩音和孩子塞進了一輛汽車里,同時一左一右安排了兩個人盯著三原彩音。
自己則是坐到了駕駛座上,發動車子離開了機場。
高田悅子把三原彩音帶回了警備二課,然后就去和花間宮子復命了。
“警部,人我帶回來了。”
“嗯,辛苦了。”
“警部,您為什么要扣押三原彩音和她的孩子,是為了嫁禍組織的人嗎?”
“不是,我讓你去把人帶回來是為了以防萬一。
雖說我們提前告知了三原財閥組織要動手的消息,好讓他們提前有所應對,但不排除三原財閥內部被組織滲透了,組織已經知道了他們的行動。
組織在明知道三原彩音和孩子逃走的前提下,組織肯定會出手攔截,如果三原財閥的人知道組織綁架了三原彩音和孩子,說不定會投鼠忌器,甚至選擇向組織投降。”
“可警部,谷川幽二這種人會在乎他的老婆孩子嗎?”高田悅子問道。
“我覺得會,即便谷川幽二不會,還有三原志輝在呢!說到底現在三原財閥主事的還是三原志輝。”
“那我們控制了三原彩音三原財閥那邊會不會以為是組織動的手呢?”高田悅子問道。
“不會的,組織如果要動手大概率是選擇在登機之前,組織再怎么說也不會明目張膽的去飛機上抓人。
就像某些國家的kb分子,他們可能會制造爆炸,甚至會攻擊某些地標性建筑,但絕對不會光明正大突破警戒線直接上飛機抓人,因為有資格這么做的只有擁有執法權的人。
組織能發展成這樣一個龐然大物,這么淺顯的道理他們不可能不明白。”
“那警部,我們要怎么處理三原彩音和她的孩子?”
“去查一下他們乘坐的這趟航班什么時候降落,卡著時間給谷川幽二發送一封郵件,就說人已經到了。
我想這種為了保全最后一絲血脈準備的避難地,十有八九不會有任何后手,這種事情做的越多,越有可能被人查到。
如果我猜錯了,那也沒關系,谷川幽二的電話打過來你就直接跟他攤牌好了,告訴他,他的孩子被公安保護起來了,反正后面無論輸贏,等我們入場的時候,這件事也會讓谷川幽二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