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這真的好嗎?”
“讓你去你就去,那個老家伙喝了我那么多酒,難不成還想找我麻煩不成?”
“哦。”姜塵悻悻回了自己房間。
宋知非跟著走上前說道:“師父,我跟我姐姐下山抓魚去哈。”
“去吧,你和林秋都在長身體,是要吃點帶葷腥的東西。”
宋知非答應一聲,拉著宋小花往山下去了。
江可染經過上次入微的指點后,刀法已經進入了一個全新的階段,現在他按照寧瑯的吩咐,把重心放在了境界的修煉上,至于林秋,他還在練習從浩氣宗藏寶閣看來的功法。
甘棠午睡完,這會兒才剛從屋子里走出來,看到寧瑯坐在屋檐下喝酒,主動上前走到寧瑯身后,幫忙按揉起了肩膀。
寧瑯沒有阻止。
今日陽光正好,清風不燥。
……
梅清河有些尷尬。
雖然這不是寧瑯第一次不聽他的話了,但當著外人的面,他臉面上還是掛不住。
從浩然宮到渺渺峰,凌空只需要二十息的時間。
可姜塵已經離開一個時辰了,寧瑯還沒有來,那就說明寧瑯肯定是故意的,以姜塵的性格,他不可能會忘記這回事。
李圣陶也坐不住了,他問道:“那位七長老怎么還沒來?”
“呃,這……”
梅清河只能找了個借口道:“可能在專心修煉吧。”
李圣陶突然起身道:“那麻煩梅宗主帶我們過去看了一眼。”
“也好。”
梅清河跟著起身。
三個人如風般掠去了浩然宮,一路往渺渺峰去了。
傍晚。
夕陽染紅了天際,群雁南飛。
在梅清河的帶領下,李圣陶和李懷瑾終于來到了渺渺峰上。
梅清河遠遠就看到寧瑯提著酒葫蘆在喝酒,他臉都綠了,心里狠狠罵道:臭小子,你就不能給我幾分面子嗎?
但他臉上卻很是驕傲地指著寧瑯說道:“他便是我浩氣宗的七長老,寧瑯。”
父子兩人順著目光看去,表情漸漸收緊。
年輕。
好看。
有氣質。
這是寧瑯坐在藤椅上給人的第一感覺。
李圣陶很想看出寧瑯的境界,但不管他怎么觀察,這個寧瑯都和普通人無疑。
吐一納五。
看來是修行了一門很高深的內功心法。
李圣陶瞇起了眼睛,對不遠處那個提著酒葫蘆喝酒的青年更感興趣了。
甘棠抬頭看了一眼梅清河他們一眼,停下動作,小聲說道:“師父啊,宗主他過來了。”
寧瑯喝得醉眼醺醺,他扶著椅背起身,顫顫巍巍地走到三人身前,然后一把抱住梅清河的肩膀笑道:“老家伙,你是不是又來討酒喝了?我不是讓姜塵給你送了一壺酒過去嗎?”
梅清河鐵青著臉問道:“為什么那壺酒沒你這壺酒香?”
“哈哈,那肯定,你那壺酒才二兩銀子,我這壺酒要十兩銀子呢。”
梅清河一頭黑線。
頭頂似乎還有六只烏鴉齊齊飛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