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瑯在梅清河的藤椅上坐了下來,把信攤開,看了一眼后,笑道:“他們就不怕我獅子大開口嗎?”
梅清河道:“他們也怕啊。”
“怕我搶了他們的圣子?”
“嗯。”
“那他們大可以放心,我不會收葉寒為徒的。”
正陽宮寄來的信上的話說的很婉轉,但大抵意思就是,葉寒上次在渺渺峰呆了那么長一段時間,受益匪淺,所以李皓白還想讓葉寒過來跟著寧瑯再修行一段時間,條件讓寧瑯隨便提,就像是一場交易一樣,你幫我教徒弟,我給你靈晶。
寧瑯當然愿意。
畢竟他和葉寒已經相處過很長一段時間了,如果葉寒也和他是羈絆關系的話,那系統怕是早就有提醒了,到現在還沒有提醒,那就說明,葉寒不可能是最后一張人物卡上的角色。
“回信給他們,就說我同意了。”
“那你準備要多少靈晶?”
“一個月十枚靈晶?”
梅清河笑道搖頭道:“他們正陽宮比你想象的還要有錢。”
“那你說要多少?”
“按天算,一天一枚靈晶。”
寧瑯瞪眼道:“老家伙,你比我還狠吶。”
“這種錢不掙白不掙嘛。”梅清河也大笑起來。
寧瑯聳聳肩道:“我沒意見,你給他們回信就是。”
“嗯。”
梅清河取來筆墨,在紙上寫了一個‘可’字后,就把紙折成紙鶴的模樣,然后隨手往窗戶一扔,那紙鶴就自動往正陽宮的位置飛去了。
寧瑯對這一幕很感興趣。
梅清河主動解釋道:“紙上有特殊符印,等你那個四徒弟突破到觀海境,就也能畫出這種精妙的符印。”
寧瑯有些自豪地笑了起來。
他坐在那。
梅清河站在他旁邊。
浩然宮里沉默了一會兒,梅清河問道:“你這趟去北境,就沒帶酒回來?”
“帶是帶了,路上喝的差不多了。”
梅清河正要說話。
寧瑯卻突然道:“哦,我這還有一壺。”
寧瑯正大光明地從儲物戒里拿出當初吳文君給他的酒,直接遞給梅清河道:“給你吧,我還沒喝呢,不過應該是好酒。”
梅清河對寧瑯憑空拿出一壺酒的場面并不意外,若是寧瑯沒有奇遇,怎么可能這四五年成長的這么快?
梅清河高興接過酒壺,還沒一會兒就喝了起來。
寧瑯看著窗外群山。
梅清河不停飲酒。
半個時辰后,梅清河突然挑眉道:“這酒不辣口,為什么喝完之后會渾身發燙,血液倒流?”
寧瑯平靜說道:“可能酒里放了春-藥吧。”
梅清河眉頭一挑,呆若木雞。
三息后。
一小一老前后掠出浩然宮。
梅清河破口大罵道:“寧瑯,你個王八蛋,你給老夫站住。”
“你激動個屁啊,普通春-藥而已,你用靈氣逼出來不就行了。”
途徑丹鼎峰的時候,高千壽一臉懵逼地看著天空。
旁邊的親傳弟子陳思遠問道:“師父,七長老他真給宗主喂春-藥了?”
“噓,慎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