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喜甩給寧瑯一個幽怨的眼神,取下肩上的毛巾,開始擦起了其他的桌子。
寧瑯之所以戲弄他,除了有興致之外,其實也想把這位素未謀面的許洛南書逼出來,他釀的一手好酒,實力也不弱,若是能成為朋友,那說不定以后就不愁酒喝了。
另外,陰覺山秘境開啟他都沒去,寧瑯本身對他就很好奇。
寧瑯便又對年喜說道:“你這的酒賣的這么貴,除了我們,誰還會來這里喝酒,我看你別猜了,把你師父叫下來,我給你幾枚靈元錢當賞錢如何?”
年喜上了一次當,怎么可能還會再上當。
他搖頭道:“你別想了,我師父從來不見客,別說你給幾枚靈元錢,就算你給我金精幣,我也沒法讓她下來。”
“從來不見客?”
蘇羨點頭道:“確實如此。”
方良也附和道:“寧兄,我早跟你說過了,她性格怪異,便是我和大師兄也沒和她見過幾面。”
寧瑯不解笑道:“難不成他怕丑嗎?”
此言一出,年喜當時就驚了,他立馬上前,豎起一根手指在唇邊,噓聲道:“你怎么什么話都說啊……”
他的話還沒說完。
樓上就嘭的一聲被推開門,一個人影站在圍欄旁邊,她低頭看了一眼寧瑯,臉色冰冷道:“怎么,我香江酒樓的酒都堵不上幾位的嘴嗎?”
寧瑯聽到一道清脆的聲音在腦袋上響起,他不自覺地抬頭向上前看,兩雙眸子正好同時看向對方,寧瑯下意識說道:“許兄長相很清秀啊。”
“噗!”
方良剛剛喝進嘴里的劍南春原原本本地又吐了出來,還好林驚天眼疾手快,用靈氣擋住了酒水,要不然,就全噴到對面寧瑯和林驚天自己臉上去了。
方良正要解釋。
許洛南書就打斷道:“這口酒也是要付錢的。”
寧瑯道:“許兄好歹也是聲名顯赫的人,怎地這般小氣,難不成你還怕我們喝酒不付賬嗎?”
“怕。”許洛南書一邊說,一邊往樓下走,她聲音和她平時說話的聲音有些不一樣,要粗狂些許:“當然怕,天才榜總共十人,我這香江酒樓今天就來了五人,你們要是不付賬,那我也拿你們毫無辦法。”
聽到這句話,年喜當場就懵了。
天才榜上總共十人,今天就來了五人。
難不成這一桌子的人全都是天才榜上的?
盡管年喜沒去過多少地方,但在酒樓耳濡目染這么多年,自然也知道天才榜上的人都是些什么角色。
連自己的姑姑都才排名第八,那前面幾人該有多無敵啊?
寧瑯指著對面的蘇羨和方良說道:“有太虛劍宮的這兩位在場,你怕什么?”
方良起身介紹幾人身份:“這位是天神界林家林驚天,這位是天神界潮水之地的季北,這位則是……”
“我知道。”
許洛南書直接打斷道:“他就是搶走你大師兄天才榜第一位置的寧瑯。”
年喜呆若木雞,如遭雷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