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院學期為四個年級,第一年級學習基礎節令禮儀,尋找自己喜歡的節令,并且在先生的帶領下深入研究。
第二年級為嘗試參加節令活動,作為旁觀者,觀看學習其他的節令士覺醒。
第三年級自我覺醒,以節令禮儀,觸發天人感悟,覺醒節令天賦。
第四年級覺醒成功者學習節令基礎法術,為后來闖蕩游歷天下做最后準備。
王玄機是一名三年級學生,如今已經自我覺醒成功,位列七夕極品節令士,就該安排進入四年級了。
馬院長說,為了學院的清名和你的安危,學院得把你安排進入一個全是男生的班行,以后吃住和我在一個屋,不準和任何女生有一點的交集,然后,王玄機被編入了文書院,甲字班。
馬院長為了保險起見,還給王玄機準備了一套嶄新行頭。
文書院外,王玄機看著身上的新行頭,很是別扭。
一襲黑色長衫,面帶只漏出來眼睛的青銅面具,再背一個書簍,走出去回頭率十足,背后指指點點,議論之聲不絕。
“瞧!芳心縱火犯王玄機來了。”
“這位就是冉冉升起的人渣之神王玄機啊!怎么穿這么奇怪?”
“這個還用問?打扮的標新立異一點,和我們這些正常男人拉開距離,然后瘋狂吸引師姐師妹的注意力!啊呸,人渣!”
“果然是人渣啊,做每一件事情,都是有圖謀的!心機男!”
“……”
王玄機坐在最后一排,面具下臉色發燙。
自己這個打扮完全是老院長防止自己露臉招蜂引蝶準備的,什么標新立異,心機渣男?你們這些人就不能別帶有色眼鏡看我?
隨著上課時間來臨,王玄機發現自己這一排空蕩蕩的,根本沒有人坐!這就很僵硬了。
王玄機想起來了之前親密無間的瓜瓢少年,聽院長說,瓜瓢昨天節令覺醒失敗了,回三年級復讀去了。
可惜了,我唯一一個死黨,還留級了。
“不好意思來晚了!這里沒有人坐吧!”
一人急匆匆的坐了下,他一襲青衫,瘦弱和排骨一樣,這不是昨天清明節令士曹長青嗎?
曹長青打量了一眼王玄機,若有所思,“兄臺,看起來很眼熟啊!”
王玄機道,“在下姓王,王玄機,請曹兄多指教。”
曹長青笑道,“原來是王兄啊,我聽聞你昨天覺醒了個極品節令?”
王玄機道,“運氣,運氣。”
曹長青道,“不,我不認為這是運氣,這其實是實力的謙詞!我讀過很多關于節令覺醒的書籍,里面記在,七夕節令覺醒是很偏門的一個節令種類,一萬個人里,能有一百人就不錯了,而這一百里,只有一個兩個會是男性,其他的都是女的!男性中都是手持桃花一兩朵,拿桃枝的都很少,更別說和王兄一樣,直接揮手招出來十里桃花林,難以想象啊!”
王玄機聽著曹長青的恭維,一時間感慨萬千。
你這是諷我,還是夸我?
王玄機道,“曹兄比起來王某,也絲毫不差啊!憑吊古人,繼承衣缽,今后走到哪,白嫖到哪,您可是真正的白嫖怪!”
曹長青道,“客氣了,我這一道小道爾,而且覺醒的人太多,很多多倍繼承完了,留給我能開發的衣缽憑吊沒有幾個地方了。對了,什么是白嫖?”
王玄機道,“就是讀書不給錢。”
曹長青道,“了解,對了,我能給你商榷個事情嗎?王少?”
王玄機道,“好啊,曹兄請說。”
曹長青道,“你要是死了,能不能別找外人憑吊,找我?”
王玄機手顫抖了,幾乎要抬起來。
曹長青道,“王兄,別激動,我不是盼著你死,我只是覺得,你也是極品節令士了,要是死了被外人憑吊了,多可惜,不如給我,肥水不流外人田——啊!別打臉……”
“曹白嫖,你這是找死!白嫖我王玄機,可能嗎?”
“你再罵我一句試試”
王玄機和曹長青掐在一起,滾落在地。
此刻,一個黑影籠罩在了二人頭上,“公臺大堂,如此打斗,成何體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