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男一女出現在面前,一男的如白無常陰森森的,一女的身披白色祭祀長袍清純秀麗和桔梗一模一樣!還有一黑衣秀士瀟灑飄逸,生機勃勃。
桃花看著三人,笑吟吟道,“玄機,這三人也是和我們一起去云夢澤參加羅天大醮的朋友,來認識一下吧!”
王玄機拱了拱手,眼神在那沈靈身上飄過時,那女子看自己眼神里隱隱幾分怨恨。
王玄機不明白自己可曾的罪過這個沈靈兒嗎?
在沈靈兒眼里,得罪過。
那一夜沈靈聽了老爹的教訓,要去撩王玄機,還信誓旦旦的一個人去要撩跑王玄機。
結果,那一夜王玄機和桃花聊了一晚上。
沈靈兒一個人傻兮兮站了一夜,第二天回去的時候,臉丟光了不說,還被老爹罵了一頓,說她太過囂張,錯失良機……
三人入座,一桌年輕人,本該氛圍愉悅,可氛圍卻很尷尬。
王玄機就坐在那喝悶酒,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桃花挑著桃枝,饒有興致看著三人,似乎是在看好戲。
終于春院的逍遙子坐不住了,逍遙子看向了王玄機,“王兄,今天我們三人是特來找你的?”
王玄機回過了神,“找我?”
逍遙子拿出來了天羅劍令,推向了王玄機面前,“是關于天羅大醮的事情。”
王玄機看著天羅劍令,“這劍令有問題嗎?”
“不是有問題。”逍遙子把面前的天羅劍令送到了王玄機的面前,“這劍令,我想送給王師兄。”
這——
王玄機有點懵,天羅劍令是進入天羅大醮的入場券,你把你的入場券給我,什么意思?我王玄機自己也有入場券的!
這時,旁側的中元書院白無恙和上祀書院沈靈兒也各自拿出來了一枚劍令,推到了王玄機面前。
王玄機眼神復雜看著三人,“三位,什么意思?”
白無恙陰慘慘笑道,“沒別的意思,我們拿這個令牌,去也是送死的,死了后令牌也會被別人搶走,與其如此,不如把令牌提前給你好了!”
沈靈兒道,“王兄一個月節令異像籠罩太淵城三次,你現在表現出來的資質已經超出了三千年前的中元前輩,此番天羅大醮,王兄必然可以大放光芒!既然如此,成人之美也是種選擇,把令牌給王兄,王兄也少了很多阻力,能夠更快的在比賽里晉級!”
王玄機大概明白了三人的意思。
這天羅大醮不是擂臺賽,而是生死戰。
輸的人就要死,贏得人可以拿走對方的令牌。
最后以令牌的多少角逐誰強誰弱,就和投票一樣,誰的票多誰贏!
王玄機沒有客氣,揮手把那三枚令牌收入了袖中,“既然如此,那王某就收下了!多謝三位!”
桃花看向了逍遙子,“太淵城一共有十枚天羅劍令,其他六人呢?”
逍遙子看了看左右,那沈靈兒和白無恙都低頭不說話,逍遙子咳嗽道,“大小姐,實不相瞞,其他六人不看好王兄,他們把劍令給了齊同偉。”
桃花道,“身為太淵城的書院,把我爹贈予的天羅劍令給了隔壁湛盧城的齊同偉,他們也許早點該遷出太淵城,為別的門派書院騰出來地方。”
眾人不說話,作為同為一城的門派,把自己的劍令給了隔壁的競爭者,這已經算是叛徒了。
可是話說回來,李青衣把劍令發出去之后,劍令就和李青衣沒有關系了,別人怎么處置劍令是對付的想法,人家就是丟了,李青衣最多也只能罵幾句,不能懲罰對方。
王玄機胳膊肘懟了一下逍遙子,“這齊同偉是何方神圣?”
逍遙子聽著話語,看王玄機好像看外星人一樣,“大名鼎鼎的齊同偉,王兄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