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榮郡主這是當別人都和她一樣呢……”一個身著淡紫色衣衫的女子眼含惡毒的嘲諷道。
慕曉簾淡淡的掃了她一眼,“劉小姐,你這是嫉妒嗎?”嘁,一個小小的工部侍郎之女罷了,她可不怕她。
“咯咯……劉小姐嫉妒你什么?嫉妒你不要臉,紅杏出墻嗎?”另一個黃衣女子不壞好意的假笑著道。
“住口!”秦皓敏忍無可忍,怒聲打斷。沒想到他堂堂國公府家的公子,竟也會淪落為這些長舌婦們的談資。這一切都是慕家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挑起的。
“不知羞恥!”若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秦皓敏恨不得甩眼前這女人一巴掌。
慕曉簾才不怕他,秦皓敏越生氣,她就越高興,最好是氣得去鬧掰了這門親事。此時笑瞇瞇的問:“一個賭輸了賴賬的人,還好意思說我不知羞恥呢?”
“這又是怎么回事?”圍觀的小姐們好奇的相互打聽著。
秦皓敏氣得滿臉通紅,目光在柳清綾臉上掃了一眼,見她仍舊微笑著,仿佛毫不在意。秦皓敏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與他人私會,難道還不是不知羞恥嗎?我到不知道欣榮郡主臉皮這么厚了,被抓了個正著都不認。”那劉小姐口無遮攔的替秦皓敏出了頭。話一說完,才想起事件的另一個主人公柳公子正站在旁邊。一時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心里更恨慕曉簾了。“柳公子這謫仙般的人物,豈是你這不知羞恥的人可以玷污的?”
“哦?我不能玷污,那你來玷污看看……”慕曉簾笑瞇瞇的道。
“我……”那劉小姐又氣又怒,面色通紅,“你……不要臉……”眼神偷偷瞟了柳鴻元一眼,見那人垂眸看著手中的玉簫,仿佛周圍人議論的不是他。
“還不止呢,她不僅私會,還私相授受呢。”程亦萱見劉小姐替秦皓敏出了頭,生怕自己落了后,“那支玉簫我今兒上午才在表姐閨房里見過。”
眾人一聽,這下證據確鑿了,看這個不要臉的女人還怎么翻身。
和這些閨閣小姐打嘴炮,慕曉簾可從來不在怕的。此時她以一敵二,火力全開:“這上元佳節,眾目睽睽之下見面也算私會?那你們與秦二公子不也是私會?這人啊,心思一齷齪,看什么都是齷齪的。那個什么佛說:你心中有佛,看什么都是佛,心中只有牛糞,看什么都是牛糞。”慕曉簾說完還有些得意,佩服自己機智,竟想起了這么個禪理來。
“欣榮郡主真是好口才,黑的也能說成白的。”那黃衣女子諷刺道。“牙尖嘴利有什么用,當眾人都是瞎的呢。”
慕曉簾呸了一聲,“你們瞎不瞎關我屁事?倒霉的是你們的爹娘,又不是我。”
跟來的公子哥們中,有人忍不住低笑出聲。
“欣榮郡主用不著扯上別人,你做了什么,想賴也賴不掉。”劉小姐緊咬著慕曉簾不放。
“不就是個玉簫嗎?怎么,我想送給誰還要你們同意?”慕曉簾不屑的道,又朝程亦萱喊了一句,“既如此,來,把你頭上的金簪子還給我。”
程亦萱臉色一變,伸手掩住了頭上的金簪,生怕被慕曉簾搶了去。
“欣榮郡主說得輕巧,私下送東西給男子豈可和女子一樣?”劉小姐今日怕是要徹底與慕曉簾撕破臉了。
“怎么,送女子可以,送男子就不可以,你這是看不起男子,還是看不起……?”慕曉簾朝柳鴻元那邊一挑眉。
那劉小姐哪敢接這話,飛快的掃了清清淡淡宛若事不關己的柳鴻元一眼,紅了臉,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