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天文科研院的休息室中,I助手心疼的拍打著J助手的后背,濃密修長得像是刷子的睫毛閃了閃,每次閃動都會落下晶瑩剔透的淚珠兒。
I助手:你乖,腳上的傷口很嚴重,上藥的時候會有點疼,你稍微忍忍。
J助手吸吸鼻子,淚水順著高挺的鼻梁滑落,濕了柔順黑長的直發,肩膀輕輕地抖動著,雙手緊緊的拽著柔軟的被子,窩在床的角落,宛如受傷被拋棄的幼獸。
休息室的金屬門打開,H助手閃身而入,如秋后久違陽光般溫暖的笑容卻消失了,靠近J助手和I助手,眼神中不帶有半絲溫度,冷得像是零下196℃的液氮。
J助手嚇得瑟瑟發抖,將被子蒙在頭上,“嚶嚶”的哭聲傳來,血從腳踝上的傷口流出來。
幾縷挑染著冷紫顏色的頭發稍微動了動,I助手臉色難看的上前,說道:“五哥,她嚇壞了!”。
H助手的眼神不帶有半絲溫度,冷得像是零下196℃的液氮,嘴角勾起微微嘲諷的弧度,說道:
“更改衛星同步視頻,在M院長面前撒謊,你以為將K副院長休息室中,所有J助手的指紋擦去,就可以瞞天過海,你覺得可以瞞得了多久?”。
I助手藏在防輻射服下的手緊緊握著拳頭,雙手狠狠的將H助手往后推,直到兩人撞到了金屬壁,發出沉悶的“砰”聲,宛如野獸低吼的聲音從喉嚨發出,說道:
“妹妹,對于你來說,僅僅是個沒有溫度的稱呼,你看到她腳上的傷口了嗎?”。
J助手隔著被子的哭聲傳來,越來越大的,似乎無法抑制對于H助手的恐懼,而I助手的手,逐漸收緊,深深的嵌入了H助手的肩膀。
H助手推開I助手,咬著牙反問道:“我不是在想辦法嗎?”。
床沉了沉,I助手坐到了J助手身邊,伸手輕輕扯了扯J助手蒙著頭的被子,柔聲安慰道:“別害怕,六哥在這里,別總是躲在被子里,太悶了!”。
仿佛經歷****的幼獸終于找到遮風避雨的山洞,宛如經歷驚濤駭浪的漁船終于回到安全舒適的淺岸,J助手從被子里伸出手,緊緊的抱著I助手的腰。
H助手狂躁的在休息室走了兩圈,看到緊緊相擁的兩人,氣得手指都在哆嗦,問道:“打傷④號小隊的隊長,挾持J助手,帶走離子光束鐳射槍,你以為會有什么好結果?”。
I助手緊緊握著J助手的雙手,震驚得瞳孔猛的張大,反問道:“五哥的意思是,K副院長不會承認?”。
H助手冷冷的目光落在I助手身上,說道:“事情我會解決,既然話說出口了,妹妹也救出來了,就沒有再送回去的道理”。
H助手握了握拳頭,將藥箱取了過來,手指放在唇邊輕輕“噓”聲,讓I助手不要亂說話,輕輕掀起了被角。
I助手隔著被子,輕輕怕打著J助手的背,小聲說道:“妹妹別怕,我們先上藥,不然傷口很難好”。
碰到藥水的J助手,猛的將傷痕累累的腳縮了回來,嗚嗚咽咽的哭泣聲傳來,I助手輕聲的安慰著什么,H助手細心的為J助手上藥。